自己那最是单纯的两个哥哥,苏磐和性格直爽的秦雄两人,偏偏生了两个最是狡猾的小狐狸。
将苏安阳放在地上,帮其正了正凌乱的衣冠说道“你别瞧不起你们苏家这门打铁的手艺,你以为你爹这工部尚书是陛下发善心给的,天下打铁的千千万,可是如你爹这般能锻造百炼金精的可不多,最起码你手里那柄飞剑就不如你爹打的好。”
“飞剑蕴养出剑灵之前,百炼金精可是神兵,说白了是能为我们普通军队造神的。只可惜产量低的可怜,若是战场之上人手一个,再来两个北境也有的打。上三境之前没有什么法宝灵器比得上这百炼金精了。”
“可惜你小子天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把这门手艺给绝了。”
柳云苏越说越心碎,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的小胖子揍一顿,恨得牙痒痒。
也不知道这天机阁是不是瞎了,给这家伙排在了我世子兄弟,位列地榜第四的高位,怎么看都不像。
为了不气自己,柳云苏扭身边走,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犯罪,临走之前嘀咕了一声“这天机阁真是一年不如一年,眼睛不要了就捐给有用的人。”
苏安阳嘴一撇,这怎么自己上个地榜感情是还给秦谷贬低了,不仅如此还恶心到柳叔了。
苏安阳看着远去身影大喊一声“柳叔,你管秦谷叫兄弟,咱这乱辈了。”
谁知道柳云苏差点一头从房屋上栽下来,一甩手几枚剑气将胖子钉在石狮子上,说道“你小子咋地也想和我称兄道弟?明天去西域把佛陀道场给挑了,我就认了你这兄弟,不然就老老实实的叫叔,咱各论各的。”
苏安阳面如猪肝色,如同稻草人一般挂在布十巷口,时不时的还有不知道哪家的将种,跑过来瞅一瞅扭头就去叫小伙伴,说有个胖子挂在巷口了,眼看着就要“声名远扬”。
苏安阳双眼一闭口中念道“乾字,遁法”瞬间周身的空间如同和现世脱了节,安然无恙的从石狮子上爬了下来。
突然离去的柳云苏好似感应到什么,扭身看了看刚才离去的地方,可是已经相隔太远什么都看不到了,轻呵了一下自晦道“老了老了,竟然连安阳这小崽子都困不住了,小家伙出息了,刚走就破了我的剑气,竟然习得了八卦道法,难怪天机阁给的排名如此之高,出了那几个家传术法,还真没人降得住他了,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这是准备在诸军大比中夺魁啊。”
随后柳云苏眼神坚定了起来轻声道“还是说懒得使活。这边是老天师留给陛下的那句,十年道法无人识,一朝八卦天下知。无论从性格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看的出是老天师的亲传,原来这小胖子才是最适合接手天师之位的人,天师留下的后手吗?”
“年轻人的世界,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话说真正站在年轻一辈身前的那几个家伙也该来了吧,拳怕少壮。”
秦谷苏醒之时已是夜里,体内经脉早已枯竭蜷缩在一起,此时想想心中还是有些后怕,最后硬生生将体内那枚剑气逼出来,差点将自己抽空了,完全是借着剑气之力抵抗着雷法,至于阵法之中有意识的剑道多半也是阵法演化而生,雷罚倒是真的。
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内视了一下体内,简直如同上古战场一般,大地重创,日月无光,浑浊不堪,水运之精也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就好像小孩子攒钱,辛辛苦苦的克制**,兢兢业业攒下点家底,让秦谷一波豪取强度的拿了去,不仅如此还了一把大火险些将屋子都烧没了,一个个的灰头土脸。此时哪里会有好脸色给秦谷看,水运与之前相比更是稀薄了一半有余,失望的已经不会再去理睬这个如“强盗”一样的主子。
只是在腹部有一团光散发着丝丝暖流滋养着经脉。
“你醒了?”趴在桌上睡去的怀诏察觉到了秦谷轻微的颤动着试图重新掌控身体。
“别动,试着将腹中的药力化开至全身,是父皇从老天师哪里要来的。”怀诏关切的坐在窗边,手中还拿着热毛巾,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毛巾却始终是热的。
因为经脉蜷缩,疼痛难忍,可是总不能大喊大叫的吧,尤其是在喜欢自己的女子面前,不一会便是满头大汗。
怀诏看着面前性子倔强的家伙,心中又气又疼,手中的热毛巾轻轻的擦拭着秦谷头上因为吃力而沁出的汗水,也没说过多责怪的话,男人嘛哪有不要强的,自己家那几个兄长不是一个比一个好胜,甚至没少拿自己当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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