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观众席中坐满了等待的文武百官,富甲豪绅,而三皇子、怀诏这些皇族自然都在视野最好的包间之中。
太子一番慷慨激昂的历战演说“大战在即,北寒的铁骑骚扰我魏国北方的劳苦民众,夺其妻儿,占其家业。圣人言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今日诸军大比,为我三军将士扬威,壮我魏**心,安民心;魏国有各位将军志士护得人民安定,实乃幸事。愿将腰下剑,直为斩北寒,将军百战死,壮士何时归。今日诸君大比的各位,魏国将来的守护神,整个朝都的百姓,魏国的人民,待各位凯旋归来。诸军大比现在开始”现场的观众群情激昂,嘴中大喊着‘凯旋’。
演武场上的众多参赛者就如同骄阳下的荣耀,武刚更是喘着粗气,恨不得现在就为国捐躯了。
魏文帝与老天师单独一个房间,二人品着香茗看着场中朝气蓬勃的少年,魏文帝打心底开心,就如同看到当年自己和秦雄在出征时的模样,哪个不是视死如归的骑上马背,哪个又不是在战场上活得小心翼翼,少杀一个都算亏本。
“老天师对太子怎么看。”
“老臣可不敢对未来皇位有所非议,一切陛下说了算。”看起来老天师表达的十分恭敬,实际上老天师吃着桌前的皇室特供的干果,看起来完全是不在乎谁当储君。
魏文帝看了看老天师今天少了点什么。总感觉十分滑稽,也就没怪作为国师的老天师,性子懒惫惯了,毕竟和自己父皇是同辈人的老天师,也只能放任着老天师的懒散。
老天师原本还剩下半边的胡子,不知道与儒家圣贤打了一场究竟战绩如何,怕是也只有几个人知晓,敢去窥探的无非是仗着艺高人胆大,只是老天师回来时仅剩的半边胡子也没了。
魏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一直安慰道“这般模样龙马精神。“老天师哭丧着脸说道“陛下,您自己个啥口才心里没数啊,不会夸人就别夸了。”
作为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天师魏文帝只好重新岔开话题,问道“老天师觉得此次诸军大比哪个有希望成为魁首。”
西边尘家尘山安,南边秦家的秦谷,北边张家的张默,北边钟攀,苏家小子苏安阳,还有此次江南道上来的管骑将军蓝卓业
江湖之上有地榜第六武家震刀武刚,地榜第八的龙燮,此次诸军大比更是有两位女子,一位是如今高居地榜第三的韦姿,还有一位则是蒙面女子,只用了一个稚字,各个选手在战台之上相会面之时,秦谷就一直盯着那名叫做稚的女子,眼神瞪的快掉下来。
根据前凸后翘的程度,秦谷一眼便能认出,身边这位蒙面的女子便是桃稚,心想这家伙又想干嘛,诸军大比也非要来搅和一把。所说心中如此想法,可是能见到桃稚心头还是窃喜的,但是以桃稚修为,眼看着便是垫底的修为,着实需要令人担心一下。
魏文帝看着秦谷的反常说道“这小子还有心思看姑娘,不如担心自己一下,别第一场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苏安阳在一旁顶了顶秦谷,说道“别看人家了,你没发现着场上除了我以外,都对你虎视眈的。”
秦谷这才反应过来,地榜第一尘山安先不说,就那副双瞳,看谁都像是看死人一样张家张默和钟攀自然不用多说,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江南道上的管骑将军,多半和死掉的那二百四十七口人有关系震刀武刚原本是和自己动手,却被怀诏教训了,脸上无光,正准备从自己这里找场子呢可是那位高居地榜第三的韦姿,不知为何却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秦谷双手拢袖抬头叹了口气看着刚升起来的太阳道“当夏日当空之时,你也不会在乎那个别几个时段的寒气入体当满身爬满跳蚤之时,你就不会在乎多那一两只了。”
苏安阳自然听懂了秦谷的言外之意,当你实力足够强大的时候,再多的蚂蚁你也不会惧怕在
你满世皆敌之时,多不多那一两个也无伤大雅。
苏安阳从原本抱在胸前的双手中抽出一只,情不自禁给了秦谷一个大拇哥。
好家伙你这是要得罪全部人啊,还是兄弟你仗义,因此苏安阳才给了秦谷一个大拇哥,正愁此去,感觉此次大比更像一次有预谋的群殴。 次以地榜第三的位置去参加诸军大比太过显眼,容易被群起而攻之,好家伙,群架都被秦谷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