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廷恩所带的侍卫拔剑而上,大喝一声“狂妄。&apuot
十多名战兵一拥而上,队伍中唯一的一名武夫的亲卫挡在彭廷恩身前说道“将军快走,他们是剑修。”
彭廷恩一听剑修,这才面色微变,剑修这两个字在战场上太沉重,就如同死神,就算当做兑子都是成百上千条人命的堆叠。
更何况面前一次来了四个,策马扬鞭从扛着棺材的那几人身边擦肩而过,都准备好出手的彭廷恩却未遇到任何阻拦。
要知道这些战兵都是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只见那名黑衣男子单手持剑,一肩抬棺,十多名亲卫,竟然无一合之敌,就剩下了那位掩护着彭廷恩撤退的武夫。
黑衣男子说道“六境武夫,陈东,大魏国新历十年战场英勇护主成了彭廷恩的亲卫,家住上河县村西,家中一母一妻,尚无子嗣。念你为我魏国流过血汗今日不杀你,就算你拼死也只够让他苟延残喘一阵罢了,何必呢,你现在退去,我让你走。”
那名武夫拦在棺材前寸步不让说道“老子杀了一辈子北寒蛮子,真以为你一个六境修剑修就能赢我,这棺材给你自己留着吧。&apuot
说罢提刀上前,刀光乍起,却根本未击向那黑衣男子,而是劈砍向那口棺材。
黑衣男子手持长剑一剑挡住,却忍不住带着棺材后退了两步,此时武夫看着远去已经不见身影的彭廷恩苦笑说道“将军,老陈没办法给您养老了,这次来的剑修了不得。”
黑衣男子说道“力气不还小,不愧是久战边疆的老兵,放心,此次将你与你将军合葬一处,让你们主仆同归。”
说话间两柄飞剑交叉而出,直取武夫的项上人头,是另一名抬棺人出手了,两人合力一击必杀。
几个人看了看彭廷恩远去的身影,迈步而出,几步迈出去眼看着就要追上了,竟然施展的是缩地成寸的功法。
此时的彭廷恩已经跑出去数十里了,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这匹老马还算是腿脚伶俐,就在这面前一支千人大军出现在面前,眼看着身后那几位抬棺黑衣人越来越近,彭廷恩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驾着自己那匹带着盔甲的战马冲向迎面而来的部队。
秦谷远远就看到了这么一出,一匹带着北地轻甲的马匹驮着一个中年人向已方部队冲了过来,身后远远跟着几个人抬着口棺材。
马匹身上的轻甲很好认,北地常年寒冷,马匹轻甲之下都会覆有一层棉麻不仅能减少轻甲对马匹的磨损,在秋季来临之时,还能为马匹保温。
秦谷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一幕,苏安阳同样好奇,彭廷恩架马到近前,一看魏国的旗帜便知道押送的是粮草,面前之人便是秦谷。
彭廷恩自视身居二品,按理讲秦谷该下马相迎,放声问道“前方可是秦谷所率领的粮草兵,我乃魏国二品大将军彭廷恩,命令尔等将身后那几个行刺之人拿下。”
彭廷恩调转码头,得意洋洋的看着身后已到近前的四名抗棺黑衣人,却未见身后有任何动静。秦谷和苏安阳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彭廷恩。
彭廷恩怒斥道“秦谷你知道不尊军令是什么罪吗?你们这些将上是准备掉脑袋吗?”
所有将士竟然无一人听彭延廷的号令,在这些战兵眼中现在只有那个留下来断后的秦将军能让自己卖命。
秦谷依旧没有说话,看着面前那个人骑马游说着自己手下的这些战兵。
那四名黑袍男子说道“久闻秦将军大名,不知可否将此人交与我们,主人今后会万分感谢。”
秦谷提起了丝丝兴趣,问道“哦?你主人又是哪个,他可是朝廷命官,张白象将军麾下,魏国二品武将。”
彭廷恩感觉到脸上有光,骑马到秦谷身前说道“秦雄家小子就是有气魄,今后去了北疆让大将军多照顾照顾你。”
秦谷根本没有理会自作多情的彭廷恩,而是在等着面前那几个黑衣剑修的答案,因为秦谷从几人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很强,若是动起手来,自己和苏安阳用尽所有手段短时间应该能解决两个,可是另外两名剑修冲进队伍中就如同收割稻草一般,无人可拦。
黑衣人叹了口气说道“秦将军,面前这个人就是将狼骑放进关内袭击粮草大军之人,朝中牵扯过多,会乱我朝纲。”
随后那名黑衣人传声道“太子让我问秦大人好。”
秦谷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想要辩解的彭廷恩,一刀将还准备辩解的彭廷恩人头切下,一名六境武夫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就这样被枭首了,秦谷长刀入鞘说道“人我给你了,你们要杀要刮随便。”
黑衣人皮笑肉不笑,这摆明了是让自己背锅,不过好在死的不是自己,目的都相同,随后行了个礼说道“秦将军说的是,我们今日也从未见过将军,人我们就抬走了。”
“顺便嘱咐秦将军一句,其余大军已经到了北地郡了,分别驻守不同的方位,钟攀驻守的上谷城是白乾下次补给最近的城池”
秦谷面色凝重了些抱拳谢过,什么时候太子手下也有如此上道之人,看来太子都已经再给自己上位之时铺路了,太子不希望魏国朝都乱,就只能拿这个死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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