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崔家派人提前去送个信儿,崔家肯定少不了咱们的好处。
但宋家这边,咱们把东西一并交给京兆尹。
自然有京兆尹担着,抓不抓人?案子怎么判,都不归咱们操心了。
当然,花想容那边还是要告诉一声。”
“好,我们听校尉的。
只崔家的好处,咱们就能拿不少,再说还有花想容的呢!”
众人虽然喜欢银子,但久在京都行走,谨慎保命的本能也不缺。
于是,天色刚刚亮的时候,崔家的后门就被敲响了。
守门的婆子,打开门上的小窗,一见是个兵卒,很是惊了一跳。
兵卒也不耐烦,低声说了几句,婆子更是白了脸,直接跑去了前边。
很快,一个中年常随赶到,开门迎了兵卒到里面。
不过两刻钟,兵卒一脸笑意又从后门走了,偶尔他摸摸怀里,笑意就更浓了。
回到军营之后,银票交给程校尉,再分到兄弟们手里,人人脸上都开了花。
然后,京兆尹那边过来提人之前,姓角的同婆子母子关在一起,他不知道怎么抖开了手上的绳子。
许是害怕婆子说出什么,他用匕首生生割掉了婆子母子的舌头,还划花了婆子的脸。
别说外人,就是她娘过来都认不清了。
等兵卒们发现,大呼小叫的时候,京兆尹那边正好也接了花想容的状子,过来提人了。
结果,见到这样的惨状,京兆尹的人居然问都没问。
不知道是不屑,还是崔家的人打点过了。
昨晚的事儿,发生的突然,火势也不大,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但京都之地啊,人口最是密集。
这个“没有太多”,也代表了几十人。
花想容三字又是金字招牌,人人都听说过。
于是,京兆尹审案子,消息在老熊家的小巷就往外扩散开来。
“花想容遭殃了,被人偷了几十块牌子,还有银子几万两!”
“不是,你听错了,是有人假造了花想容的牌子,想要卖钱!”
“我听说是,花想容的管事把牌子偷出来了!”
“哎呀,管它到底怎么样呢,总之花想容倒霉了。”
“你们说那些去花想容的人里,会不会早就有假牌子了!”
“这个可说不好啊!”
一个上午的功夫,这件事情就传到了各家院子里。
闺秀和贵女贵妇们,都是拿出牌子摆弄。
很快,消息又传了出来。
花想容的管事在门前同整个京都辟谣,花想容的牌子是金丝楠木浸了花汁儿,再雕刻而成。
只要沾水,就会有异香。
反之,假的一定没有。
而且昨晚的恶人没有卖假牌子,就被抓到了。
所以,人人手里的都是真牌子。
若当真验出有假的,就好好找找,说不定家里下人顽皮,换出去显摆了。
这话说的委婉,但也是在提醒众人。
于是,几乎所有的牌子都没有逃掉下水的命运。
真假也是立刻就判别出来。
有人嗅着牌子的香气,欢喜花香独特。
有人则拿着没有香气的牌子,开始气急败坏逼问身边伺候的下人。
最后发现,真牌子被庶出的姐妹偷偷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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