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音一落,沈渊急忙欠身拱手,忙道:“说来惭愧,都怪在下疏忽大意,加之适才我与大哥相遇之事实在是始料未及,这才误了时辰,险些忘了这间事来!”
这时禾南絮也是朝各位揖了万福,又道了一句:“拜见师叔。”
沈渊顺着禾南絮这一句话,抬头瞧去,只见那主位之上坐着天音堂主柳四娘,雍容清雅。
再往两侧一看,左侧首位之人一身月白色直身,身材魁梧。头戴大帽,四十左右的年纪,粗眉大眼,短须络腮,正是洞庭湖归月庄的辛庄主。
然后便是那皮肤黝黑的烈火刀罗五方,还有性子泼辣,朱唇粉面的公孙夫人。
对面为首则是武夷山九溪派的夏掌门,此人一身鸦青色直裰,头戴方巾,双目炯炯有神,唇上髭须浓密,若看年纪约莫与辛庄主相仿。
下方端坐一人,灰布的直身,头上戴着六合帽,其貌不扬,正是天柱山的高人左明丘。
最末一人,沈渊却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此人肤色古铜,国字脸,虬须连鬓,身形壮硕,一身青色箭衣,身旁一双金鞭摆在小几之上,沉默寡言,脸色淡然。
只从这兵器上便能得知此人乃金鞭尉迟平。
六人虽有不满,却也都摆一摆手,只听得左明丘出言讽道:“这也无妨,总归是来了,倘若再半个时辰,我等怕是要朝柳堂主借几间厢房睡下了。”
沈渊与钟不负面色讪讪,也不知如何作答。
罗五方脾气火爆,听了左丘明这话,当即便反驳道:“左老兄,钟大哥与沈兄弟也已说了,是因事耽搁,你又何必这般冷嘲热讽的?”
左明丘冷哼一声,道:“左某这话有甚么不妥么?”
见得如此情形,柳四娘只怕诸人生了嫌隙。
她身为主人家,不好不说话,笑着打了圆场道:“我猜左大侠不过是句顽笑,罗英雄不必当真。”
随后看向沈渊与钟不负问道:“不知是何事让钟大侠与沈庄主姗姗来迟呢?”
同时命人搬了坐来,请了二人坐下,又对禾南絮道:“絮儿,你且来我身边。”
禾南絮轻轻应了一声,移步过去,柳四娘命人在旁置了一个小凳,让禾南絮坐在了自己身边。
而钟不负闻言,便与沈渊将这来龙去脉与诸位一说,皆尽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左明丘出声言道:“曲丹心向来光明磊落,是不是钟兄同沈兄弟误会了甚么?”
不待沈渊说话,那罗五方便跳出来道:“那独眼罗汉还被称作大侠呢,到头来不也是个吃人的魔头!我瞧着那曲丹心行事,实在是别别扭扭,只凭这一点,我罗五方便敢断定,此人定不是甚么君子!”
公孙夫人想了一想,也附和道:“我猜也是如此,姓左的,莫非你是不信沈家兄弟和钟大哥所言吗?”
左明丘摆一摆手,急忙说道:“非也非也!左某只是怕这其中真有误会,这世上无巧不成书,万一真的是误会,岂不是凭白多树了敌么?”
罗五方听了,登时便急了,驳斥道:“左明丘,方才你便阴阳怪气,我看你是忘恩负义!且不说沈兄弟乃恩公之徒,只说他白日里那般作为,我便信他!”
夏掌门也道:“左兄,只怕是你多虑了!”
左明丘连说冤枉,只道:“罢了罢了,我岂会不信沈兄弟与钟兄所言?原本就没想与你们争辩这而无用的事!”
说着瞪了眼罗五方。
听了这些,尉迟平看了眼沈渊,又突然对左明丘说道:“左兄,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左明丘忙道:“尉迟兄弟,你且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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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过意不去,
前一晚不知道怎么回事,
困得不行不行的,
脑袋里都是浆糊了,想写的都没有写出来,就跟水了一章似的,
但其实真没有,
现在稍稍改动了些,加了些东西,所有的细节都是以后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