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让周围的几户人家皆是人心惶惶。
也有人曾想着报官,可转过念来想,这女子失节,日后又如何抬得起头来?
再者说来,说一个还不及束发之年的小儿能做出如此腌臜下流之举,也着实教人难以置信。
故而每当有女子遇上此事,终究是忍气吞声。
久而久之,竟是无意之间助长了此子的嚣张气焰。
这蔡家府邸也是三进的宅子,与之相邻的巷子里,有一户老实人家,家中虽称不上有多殷实,但每日劳作,也不愁花销。
这家人有个女儿,如今也才幼学之龄,生得是肤白貌美,性子也好,实在是个乖巧懂事,惹人喜爱的丫头。
两户人家所隔不远,算得上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正因如此,这蔡家的公子便惦记上这家的姑娘了。
蔡家的公子不就是不学无术,满脑子全是腌臜勾当,每日瞧得如此水灵的小姑娘,使得他心痒难耐,终在几日前,趁着姑娘出来是,骗至家中,意欲做下那禽兽之事。
只不过这姑娘拼死反抗,蔡家公子不禁恼羞成怒,抄起匕首便连刺了几刀!
登时那姑娘便没了气息,抛尸于自家宅院后面的枯井内!
当日便被发现了尸身,报了官,这官府的捕快也是厉害,第三天便寻到了凶手。
证据确凿,容不得蔡家公子狡辩。
只是这县官却将此案判得不明不白,也不知是听了状师如何辩驳,竟以此子年少无知为由,打发回了家中,让其父母严加管教而已,前后加起来也不过是吃了几天牢饭罢了。
那蔡家筹了银子,想要陪个这姑娘家的父母,也想着买个心安,只是这金银再多,又如何能换的回这姑娘魂魄?
听罢了这些话,公冶和脸色渐寒,骂道:“岂有此理!殊不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官是如何做得,莫非是个痴傻的,亦或者是个贪官污吏?”
那书生连连摆手,替这县官解释道:“爷爷怕是不知,这官老爷是个好官,上任数年为百姓也是做了不少好事!依在下之见,有关此案,想来是大人他一时没转过味儿来,错判罢了。”
“哼,既然他还称得上是好官,老子也就不为难了!”
公冶和面无表情,“那姓蔡的家在何处,给老子指个道来!”
“爷爷您这是”
另外一人观公冶和模样良久,知道不是善茬,那身上隐隐透着煞气、戾气,只怕杀过的人更多!
稍一琢磨,这话也就问不下去了,当即卖了乖,痛痛快快的将这蔡府的方位与公冶和说了。
蔡府落在西北,倒也顺路。
没一会子的功夫,公冶和便一剑劈开了这蔡府大门!
宅院中听得动静,顿时一阵慌乱,连那蔡家的公子也都出来一观。
原本公冶和想抓个人问,可那蔡家公子一脸色相,让公冶和瞬间便抓了一个正着!
只见寒光一闪,仓啷啷一声宝剑应声出鞘,同时公冶和飞身一跃,眨眼便落在蔡公子的面前!
那蔡家家主慌忙喊道:“前辈手下留情,犬子定会改过自新,还请饶他一”
这“命”子还未说出口来,那公冶和手臂一挥,这蔡公子的人头顿时落地,轱辘到了一旁,恰好一条野狗跑了进来,闻了闻,叼起头来便往外跑去!
还不及众人反应,那野狗早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公冶和放声狂笑,说道:“杀人偿命,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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