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巷尾一时都是诸如此类的话题。
归云鹤一伙人反倒清闲的住在客栈仨饱俩倒的等待开河南下。
黄清心:“言教主,咱们这么费劲的揪出这个蛀虫,反倒让皇帝得了彩头。”她有些不贫,混忘了皇帝是她亲爹。
言东斋不语只笑。阿苑接过话:“咱们就是尽力让他的江山稳定。现在可不能乱,乱起来,谁还管赈灾的事!那就马上要尸横遍野的。”
归云鹤:“嗯,就是这个话,他是个办事情的皇帝怎么得肯定。”
言东斋:“他想平稳,有的人却会尽力搅混。”
归云鹤:“这时大堤是关键,他们要是搞事一定会奔大堤下手。东洋人!”
十几条黑影迅速的消失在河堤暗处,乌泱泱的河水滚滚而流。河堤上灯火通明,每过一段都有一堆熊熊篝火,不断有巡视的官兵经过,护堤的人嘈杂的忙碌着。都没有注意到这十多个人暗暗潜伏,他们正在挖掘,不断往里面投抛着东西。
言东斋轻声的说:“喂,我来帮帮忙,好不?”他几乎凑到十余人的身旁,也穿着夜行衣。
黑衣人惊诧的看着他,随即默默无声地倒下,眼睛还有力的圆睁,只是浑身乏力不能动弹。没多久他们眼中的惊诧就变成恐慌。言东斋正一个个有条不紊的将他们往河里送,是送,没错,毫无声息,甚至彬彬有礼的向每一个漂远的人都挥了挥手告别。这种杀人的手法有些特别,也有些可气,更是对将死的人给予最大的折磨。
黄清心小声说:“言教主,你这也不嫌麻烦!”
言东斋:“不麻烦,他们想淹死别人,咱们就让他们亲力亲为的尝尝被淹死的滋味。你去把那些火药都投河里,轻点声,别像上次,被误会的感觉不好过!”他对着最后一个东洋人肃穆的行了个礼,轻轻的将此人的身躯仰放在水里不至一时半会儿沉下去。东洋人吓傻了,不错眼珠的盯住言东斋。
言东斋见东洋人的脚被一丛河边的青草缠住一时半会不能随河水漂走。不禁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他脚旁,解开束缚,像观望死人一般的看着东洋人缓慢漂走。甚至对东洋人投射而来愤恨的目光轻点了一下头,似乎在说:‘一路走好!’
黄清心一一看这些东洋人随河漂远,“言教主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残忍?”
“残忍,他们都清楚决堤之后会有多少人死,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嘿嘿,对没人性的人就得用没人性的办法来!”他眼里都是仇恨,甚至还有一些伤感,当年的大水,留给他不能挥去的阴霾。
黄清心见他的脸色,有些害怕,“言教主,咱们回吧!阿苑他们或许也回了。”她没说归云鹤,认为阿苑可以让言教主心情平复一些。
客栈归云鹤屋里,几个人小声的笑起来。
言东斋:“我把黄姑娘吓了一跳!罪过罪过。”
黄清心:“你当时的脸色确实吓人,与那天师父的一模一样。”
归云鹤:“言教主这个法子虽然看似残忍,但可以震慑他们!河漂子不会都死,活下来的一定会说一些我们想要听到的话。”他喝下一大口高粱酒。‘要是凌儿也在该多好呀!热热闹闹的多开心!’凌梓瞳的样貌又来了,又在对他微微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