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回涵建与他有个交易,他骗塞北三熊潜入中原,回涵建交出兵权,发誓永不谋反。为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女人,这个交易他赚大了!”
归云鹤:“这才明白回涵建为什么自杀:带自己去见大汉视同谋反。”
女子:“他自认兵强马壮。”
归云鹤:“我就只好杀了他。他死了草原上才能平静。明年这个时候我还会来,来看看你的羊群是不是如同白云一般。”
女子:“那时他的马也就长大了。会不一样!”她站起身又将一个瓦瓮放归云鹤面前。
“让你的人也走吧!”
归云鹤:“我说过了,他决定不走了。”
女子:“他受不了这里的冷!”
归云鹤:“我也跟他说了,没办法,他也是个执拗的人!”
女子:“这又何苦,受这个罪!”
归云鹤:“他只要是做想做的事就会有乐趣,也就不觉苦!”
女子:“好吧,随他去吧,反正我的羊圈就要扩建,需要帮手。”她脸上似乎有一阵泛红。
生活有了一些乐趣,就会随即产生更多期许。
归云鹤将瓦瓮里最后的酒喝掉之后,终于终于站起来,无可奈何的看一眼小马。
女子脸上露出一些微笑:“它还是与你不太友善。”
归云鹤:“是呀,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就连它的母亲也不太亲昵喽!明年不知它们还会不会相互识得。”
女子:“应该会的,它们相互间记得气味,一生都不会忘。”
归云鹤:“嗯,我该走了,保重!”
女子:“归大侠也是!明年请你的妻子妹妹来吧!会不一样的!”
归云鹤:“好,她们也一定会来!”
今年似乎不是特别冷,一些草不惧寒冷的钻出土,在夜晚的冷风里摇摆身姿。
归云鹤俯身摸摸御马鬃毛,“宝贝儿,它也不理你了,还是咱俩相依为命吧!”
御马摇了摇头,它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如同归云鹤一样。
这一晚之后,大汉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的大帐之中。他刚刚兴高采烈的接见几个将军商议进兵越过长城的事!没多久就被亲兵发现一刀割喉。他死的并不痛苦,如果必须得死,这是最有尊严的死法。当然,他进兵的谋略随他的死而无限搁置。
几天之后,归云鹤出现在华山顶上。那几棵苍松依然傲立,昨天的一场大雪,使它们身披素裹。
归云鹤瞭望连绵不断的山被白雪覆盖,而倔强的绿总能无处不在,相互映衬,彼此生辉。
华山会客大厅里还是原来的面貌,甚至有人经常打扫。
华山派算是土崩瓦解了,这也许曾经的故人吧!归云鹤并无过多留意。
他缓步走到断崖,日子过的好快一晃两年了!
凌儿你过的好不好啊!到时候武功一定独步天下,肯定会嘲笑我的吧!
归云鹤想到这之后脸上充满笑容。
深埋风波令的地方被厚厚的雪覆盖着,整个山顶除了他没有其他人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