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嘿,偷边天下这个志向还小吗?还不知足?单你这一句话得有多少巨商大甲遭殃!”
黄清心:“你说始皇帝的的坟冢里得有多少宝贝?”她一脸心驰神往。
阿苑:“哎呀,你惦记他的墓穴了!可断了这个念头的好!当年楚霸王也早就挖过,动用几万人,只刨除来两坑的持兵刃的陶俑军队,墓穴还远在几十里外,入口方位都没找到,才只好放弃!咱们根本别想!”
黄清心:“哦,居然这么巨大!”她显然有些失望。
阿苑:“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挖坟头,可是里面据说满是水银,只要稍微透气,必然尽皆毁掉!不然楚霸王也早就挖开了!”
黄清心:“你说他们累不累,生前杀这么多人,死后绞尽脑汁的防备仇人报复!躺棺椁里也终日提心吊胆!”
夜已深沉,她们携手回到火旁。火光映红了她们美丽的面颊,夜就更显妩媚动人了些。
清晨,官道上疾驰几匹万里挑一的骏马,如同风驰电掣一般。
归云鹤经昨晚的一战,下定决心趁倪摩志身在中原之机,尽早赶到玉门关探墓。此时的关外戒备必然空虚,而李显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的马日行几百里不在话下,倪摩志就算知道他们的意图也早被甩开了,哪能赶得上。
天已正午,他们随便找了一家酒馆打尖。
归云鹤吃着酱牛肉对沈容说:“你的好哥们儿,还没一天就把我的宝贝儿勾搭走了!”他笑呵呵的看两匹马腻歪。
沈容:“你的马有野性,它们投缘!”
言东斋:“这倒也是,归大侠的马自从回来从不与那几匹合群,想来是在塞北跑惯的!”
归云鹤:“这两天得留神,现在可不是时候!”这一段时间,他要办大事,一匹怀孕的宝贝儿他哪有闲暇照料。
沈容:“放心,我的哥们儿有分寸。”他俩一口一个宝贝儿一口一个哥们儿的称呼自己的马,相互间却没有兄弟相称。
不久,吃过了饭,他们又一通疾驰。
沈容的马是老牧民马群里的头马,骨子里有种要强争胜的气概。又在大草原荒僻之地长大,又有十足野性,不敢人后。所以,一天来,沈容的马号称哥们儿的家伙一直当先在前。后面紧跟着归云鹤的宝贝儿,阿苑他们的马逐渐的落在后面,。在看不到他们身影时,归云鹤与沈容不得不停下来等待稍歇。
一天下来,宝贝儿与哥们儿依旧神采如常,阿苑他们的马却显出疲态。
言东斋:“归大侠与沈兄弟的马跑惯的,咱们的马可没这么练过,得让它们歇歇。不如找个地方住了。”
归云鹤与沈容的马早就吃惯了粗粮粗料,那几匹可还不行!这么折腾,即便到了玉门关,它们也无法适应那里的气候。
这时不远有家客栈的幌子时隐时现。
店家之内,归云鹤的屋内摆了桌酒席。归云鹤他们围桌喝酒闲聊,气氛不算压抑也不能说融洽。
沈容一直默默喝酒,只在有人问道自己时才说上一两句话。他在这时是个格格不入的人,其他人说道有些意思的事,他也丝毫不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