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月,他们在大草原安家,过起与世隔绝的日子。马群会不定期的来看看他们,他的哥们儿总会快速奔跑过来,亲密的靠在沈容身上。旁边总会跟来归云鹤的宝贝儿,它的肚子微微隆起来了。
沈容总在此时,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本性,痛快的与哥们儿疯跑一阵,带着一百多匹骏马在大草原任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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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鹤:“原来我昏睡几个月了!”
言东斋:“可不是,我头发被你整治的,白了不少。祛除你身上的蛇毒,我一个人可不行!好在,咱这里有三位名医,还有位内力雄浑的沈兄弟!嘿嘿,老言可是创造了一个不小的奇迹!”他颇为得意,也就不再关注头上的白发。
归云鹤哈哈大笑:“看来,归某人成了言教主的实验品喽!”
阿苑也是一笑:“大哥的蛇毒极其凶险,世上没有那种毒可敌它哪怕一成!所以,我们不得不打破常规,出一些离奇的药方!咯咯,细处就不跟你说了哈!”
归云鹤:“我明白了,这些日子我没少被整治!师弟你也不阻止他们!”
沈容嘿嘿一笑:“哎,终于质问到我头上了!我据理力争了!他们全都不听,甚至还威胁我。大哥你看,他们这么多人,我孤掌难鸣啊!”他一脸委屈,却看不见一点受委屈的样来,可气的是居然有些幸灾乐祸的。
蒋虹:“归大侠,你就别难为沈兄弟,咱们都是用毒能手,给他来上一点儿,分分钟的事。咯咯!”
归云鹤:“师弟,你若偷着给我弄来酒喝,前事就不提!”
“行。”
“不行!”
“不行!”
“敢!”
“你试试!”
沈容无奈摊开手:“你都看见喽!”
他们同时纵声大笑。
突然,帐篷的棉帘子,拱进来一个马头,正是归云鹤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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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会过的飞快,一转眼又是一个多月。
归云鹤与沈容各举一个酒囊,坐在午后阳光下的大草原,相对而饮。
归云鹤:“等再过几天,咱们把悬棺的事解决了吧!”
沈容:“是该想法将悬棺毁掉了!”
归云鹤:“毁掉!为什么?”
沈容:“它留着总是个巨大的诱惑!会有许多人死!”
归云鹤:“可是这也许并不是墓主人愿意看到的!”
沈容:“没办法,它的存在是个极其巨大的诱惑!”
“也不必非得毁掉!咱们用一些特别的办法将它永久封存了吧!”言东斋慢步走来,手里居然也拿着一个酒囊。
归云鹤与沈容呵呵笑起来。
言东斋:“还笑,我一个南方人让你们逼到这个寒冷的地方,不喝点儿岂不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