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心:“咱们这么走?也不道个别?”
言东斋:“咱们来时突然,走时悄然,也是礼数。”
归云鹤:“你这新晋的姐姐可是相当聪明,没见昨晚的酒席丰盛了许多!”
蒋虹:“怎么这么多讲头,非得弄出个心照不宣!累不累!”
言东斋:“之所以大哥事先声明这是个奇女子!”
黄清心:“她若是男人,皇帝爹爹可就睡不安寝咯!”
蒋虹:“没看出,有这厉害?”
归云鹤:“事实上的确挺厉害!她用不了几句活就能揣测别人的心思,用不了几个眼神就能了解一个人的脾气秉性!”他呵呵一笑,“弟妹,你知道呼云齐格为什么一直不跟你有任何言语交集吗?”
蒋虹:“是呀!这些日子,她从来跟我客客气气,不多说一句。”
归云鹤哈哈大笑,催促马匹跑的远了。
蒋虹:“咦,又说半句话!”
言东斋:“师姐,大哥把话说的很明了!”他腿一夹马肚子也跑了。
蒋虹对向黄清心:“妹妹,你看他们,什么事啊!”
黄清心:“好嫂子,饶了我吧!我很明白,却不能说明白!”她咯咯的也随即去远。
“都给我站住了,不说明白今天没完。”她一脸莫名其妙,也呵呵的笑了。
——
金陵皇家别院,归云鹤站在书桌对面。
断剑还是明晃晃插在桌子正中,这么多年之后,看起来还是挺锋利。
那幅未完的山水画平整放在桌案,镇纸蒙尘。
言东斋:“这里很久没人来过!”
黄清心:“他没来,应该是放下了吧!?”
归云鹤:“谁知道,若是我会把这幅画画完!”
言东斋:“五年了,他凭空不见,若没放下就又在阴谋。”
归云鹤:“但愿不是吧!一切都随他去!”
黄清心:“如果他现在是皇帝,会是好皇帝?”
言东斋:“是不是先不说,肯定天下大乱!玉门关的李显肯定反了!这两天戚文若在苏州知府衙门。”
归云鹤:“他找江舟行。”
言东斋:“戚氏父子居心叵测,我的人一直未断暗查。估计再有两天必有确切消息。”
归云鹤:“皇帝这回决心要剪除戚无言咯。”
言东斋:“要剪除?”
归云鹤:“皇帝给他很留情面,他还蠢蠢欲动,不是寻死路又是什么!”他思索了一下,“杭州的宅院得烦劳你们打理,我再去玉门关看看李显是个何样人物。”
黄清心浑身一震,向归云鹤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