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鹤:“他是将才!至于怎么用,您比我清楚!”
皇帝哈哈大笑:“好,不提了!现在我要替女儿出气了!小心些!”他伸手如爪抓向凌梓瞳肩头。
凌梓瞳大为吃惊,肩头微缩轻而易举的化解他这并不太快的一击。随即怒目瞪向皇帝。
皇帝笑声不停,人却已在几丈之外,“好好!华山连城璧的高徒果然非同凡响!”话音落时人去远。
凌梓瞳皱起眉头:“他是我华山派的!”
归云鹤仿佛未听清:“什么?”
凌梓瞳:“他的轻功以及刚才的招式都是华山武功无疑!”
归云鹤顿时疑窦丛生:他是华山派的,可是余经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他为何不去制止?少林武当几大剑派因此死了多少人!这太不近情理了!这个皇帝究竟有多少事瞒着他们,他要干什么真不能看透。归云鹤暗自看了一眼黄清心,心里不觉叹了一口气。
“走吧,去戚无言的府上弄他个家宅不宁!”
此时的归云鹤脑如一团乱麻,心里憋闷,很想痛快的大打一场架。
次日上午,三匹骏马飞驰官道。
昨夜的戚相府邸被人砸了,戚无言本人被莫名其妙的绑在他的会客厅一整晚。全府上下人等,似乎都睡得很沉!能砸的全都稀巴烂了也无人过问。连同府邸外巡视的官兵都出奇的漠视他们三个不速之客的不轨行为。
黄清心:“大哥,咱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官兵怎么也不管?”
归云鹤摸摸爱马的脖子:“嘿,全都仰仗它们!”
黄清心恍然大悟:这是御马!京城的官兵不认识这,岂不跟瞎子没两样!
归云鹤:“咱们能顺利的砸了戚府一大半的功劳在凌儿!我可没转瞬间把他府内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点趴下的本事!”
凌梓瞳颇为得意:“你说我的武功高还是皇帝的高些?”
归云鹤:“这还真不好说,估计百招以后才能判断大概。”
凌梓瞳:“我还是学艺不精,两百招以后只能勉力支撑!”
归云鹤:“他确是华山派?”
凌梓瞳:“同宗不同枝。”
他们边聊边走,马匹脚力惊人,两个时辰已经出城二百余里。
前面不远有个管家驿站,周围稀稀落落的开了几家店铺。
黄清心:“咱们在前面歇歇!马也该喂点草料。”
归云鹤与凌梓瞳议论自己爹爹,她本就不太高兴,极力想叉开话题。
归云鹤:“清心,咱们也并不想当着面分析你爹爹,皇帝太高深莫测,不揣度咱们不知接下来要去干什么!”
黄清心冷冷的说:“干什么,这还用说,去华山啊!”
归云鹤见她生气,也就不再言声。
凌梓瞳将马缰绳递到迎出来的小二哥手里,似乎未听到他俩之间的对话。
他们吃着酒饭,随便闲聊家常。话题总是说不到一起去,不投机,逐渐都沉默下来。
黄清心当初也与归云鹤议论爹爹,那时没凌梓瞳在场,她大可畅所欲言有什么说什么。自从那晚皇宫之内,皇帝爹爹真情实感的一席话彻底改变了她对于爹爹的看法。也从那时起她就很少议论爹爹的为人处事。
微妙的转变,归云鹤本来挺细心的人却没有任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