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鹤:“我见这位老人家仅仅两回,加起来被打好几十个巴掌,他好像对扇人家巴掌情有独钟!”
归云鹤柔着嘴巴子对亲兵大喝,“都干吗?没事干了,去去去,接着练去。”
洪武忍着笑,对这些人挥挥手,“大帅,咱们去不去大账看看?”
归云鹤手连连点洪武,“老洪,你可挺坏,现在能去吗?这老人家除了女子谁也不怕!”
归云鹤的中军大帐,凌梓瞳一直搂着连城璧的小胳膊不放。
归云鹤遣散众人,沈容的内伤还未完全好,自然走不了。
连城璧好奇的问:“这是谁?也是气你被你打趴下了?”
归云鹤小心翼翼:“我师弟沈容,力战受伤。”
连城璧:“这小子不给他疏通筋脉,内力再上层楼可就难了!我看能不能成!”他也不等沈容愿不愿,闪身到了沈容后背,伸出孩童一般胖乎乎的小手抵在他后背受铜锏一击之地。
沈容眼前一花,接着后背一股巨力撞进胸膛,他马上就跟僵住似的分毫也动不了。巨力如排山倒海涌向四肢百骸,顿觉全身暖热说不出的舒坦。没一会沈容头顶百汇冒出缕缕白烟。
一盏茶时间,沈容头顶白烟渐渐收缩变淡直至完全不见。
连城璧大喝一声,猛推一下,立时收力。身子微动,已轻拍一下凌梓瞳脑袋,坐在桌案上翘起二郎腿,静看沈容。
沈容禁闭双目,暗自将内息引入丹田。身子逐渐清爽之时,张口吐出一口乌黑腥臭的血,人却跃下床来跪在连城璧面前。
连城璧得意笑道:“好小子,还行,内力说的过去。”
归云鹤暗自惊奇:阿苑费劲心思,不知变换多少药方,对师弟心脉淤结的浊气一直束手无策,连城璧居然区区一盏茶时间便给打通。
连城璧小手拍拍沈容脑袋:“起来,你又不是我曾徒孙,跪个屁。”他对归云鹤招招手,“曾孙女婿,刚才你曾爷爷错打了你,我也给你推推脉息。”
归云鹤连连摆手:“不用老人家费力,我这内力它它……”连城璧另一只手早就抓住归云鹤手腕,他也半点动弹不得了。
过了片刻,连城璧说道:“你的内劲有古怪,跟谁学的?”
归云鹤不敢隐瞒:“晚辈偶然再一座孤岛上得到的秘籍。”
连城璧:“嘿,这就对了。这内劲修炼有不足,时候一长会有内伤。你酒量大原来是假的。”他又得意大笑。
归云鹤:“什么都逃不过老人家法眼。”
连城璧:“你别高兴太早,我只闭住容易走火入魔的督脉的几处,你的内劲古怪却不能融汇,倒是不止走火入魔了!”
归云鹤哈哈笑道:“已足感老人家之德!”
连城璧不高兴了:“你这曾孙女婿一口一个老人家,喊我一声曾爷爷辱没你了不成!”
归云鹤心想:你虽然像个小孩子,实际不得上百岁,给你磕个头叫声曾爷爷也过得去。
他向前两步跪地磕头:“曾爷爷吉祥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