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瞳不耐:“嘿,我说你,要打架就上来打,瞪眼珠子死不了人!”
遂州城楼已能看见,这个丐帮五袋弟子转过眼瞪一眼凌梓瞳,脚下加快脚步招呼他的人手渐渐奔的远了。
凌梓瞳砸舌:“又是个轻功不赖的!姿势实在丑陋的可以!”
这人,身子贴地,奔跑虽快捷,但歪歪扭扭,居然还不断折转方向。
言东斋:“丐帮创帮祖师爷,年前时被恶狗咬过,他创下此轻功,是为了躲避恶狗追咬!他的独门武功,只有这轻功丐帮弟子尽皆能习练!”
凌梓瞳:“这般丑陋谁要学!”
言东斋呵呵笑道:“你是不愿学,这轻功折转有度,十分利于实战!他们本来就是落魄之人,绝不在乎再狼狈一些,只要实战有用就可!”
归云鹤:“丐帮弟子若是不招惹咱们,没必要撕破脸,尽量躲开他们就是!”
归云鹤一行再进遂州,前事似在昨日。遂州城内一片繁华景象,与那天归云鹤统领大军进城的肃穆荒凉是个极大反差。到处的残桓败瓦被到处的新盖的房子取缔。几乎到处的尸首也被家家户户的欢声笑语掩盖。处处显示祥和,偏偏有人看不得百姓安稳。
洪武为人低调不少,远接高迎的跑出将军府,匆忙之间,脚下拌了一下差点摔倒。
归云鹤微微一笑,上前扶住,抱拳说道:“洪将军别来可好?”
洪武整整袍子,单膝跪地:“大帅,安否?”
归云鹤赶紧双手托住:“归某人早就不是啥大帅了,洪将军这可是折煞喽!”
洪武唯唯诺诺的说:“一日为帅,终生就是洪武的大帅,礼数不能丢。”
洪武知道归云鹤此来目的,他完全有理由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皇上给他来这么一出明升暗降的戏码,着着实实的把他吓的不轻。他虽然是阳平与遂州的双城节度使,但这两个偏僻小城怎能与济南相比。他暗地被贬,实质上与泰山派有莫大干系!他左右为难,一面是授业恩师,一面是国家法度明文规定官员不可结交江湖人士。他虽退出泰山派,可恩师来求,他只能硬着头皮管。他私自把泰山派人等安置在军营,这在国家法度上可是比较大的罪过!皇帝居然没怎么处罚,更没对泰山派怎么样,毫不在乎的一忍就是十年。洪武这两年刚刚习惯荒僻的生活,没事骑马打猎,旷地里疯跑一天半日,也挺自在。好日子总是短暂,归云鹤来了,为泰山派推选武林盟主之事而来是很明显的。
归云鹤见洪武在酒桌上忐忑不安的样子,索性就直言不讳让他宽心:“洪将军不必担心,我们只想问问泰山派的一些事,跟官家没任何干系!”
洪武小心翼翼的说:“不瞒大帅,在下早就脱离泰山派,教内的事我也不清楚!”
归云鹤:“你师父的事总会知道一些!”
洪武:“是是,他老人家平时为人低调谨慎,不知为何最近张扬外露!十年不见了,现在应该得有七十岁了,按说应该更加稳重。”
言东斋:“泰山掌门七十多岁,耄耋之年。”年岁上与他调查的相去甚远,若不是洪武确实不知,就是泰山派已遭变故。
归云鹤:“据我们所知,泰山派现在掌门是个三十多岁壮年汉子,名叫,老言你说!”
言东斋:“混元劈山大刀无敌铁掌什么的金大手。外号太长我也没记太清!”
洪武皱起眉头:“没这号人啊!他们在我军营藏身之时并无此人!”
没这人!归云鹤更觉此事蹊跷!这么个年轻人怎能有遍撒英雄帖,把天下各派召至泰山。偏偏这些门派就买了此人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