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东斋:“他们都被下药,迷药至使伤者神经亢奋,垂死之人也能续命!”
蒋虹:“不让他们马上死,专等咱们前来!”
归云鹤:“这种割喉的方式显然太假,全都被事先擒住,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
凌梓瞳:“梨花渡天鹰教还去不去?”
言东斋:“最好别去了!咱们一行似乎一直在他们监视之中!咱们的马再快也快不过鸟!”他顿了一顿,“死的人内伤各有不同,白仰天胸口的暗器损伤是云南方贺楼的独门暗器冲天锥!”
归云鹤:“咱们往梨花渡跑,有飞起来的鸽子就打下来。”
天黑透了,归云鹤他们夜宿荒野。凌梓瞳极其兴奋的烤着鸽子肉。六只鸽子都被她的满天花雨打下来。
果然,每只鸽子都携带着:去了动手几个字,字迹潦草,并不是归云鹤想象的人!他师父的书法娟秀,笔力老到!
言东斋与归云鹤走出稍远坐了,“云南方贺楼从不涉足江湖!”
归云鹤:“是啊!师弟甚至要专门往云南挑战他。肯定是冲天锥?”
言东斋:“肯定,三菱有血槽,暗器里只有他这么繁琐!”
“按白前辈临死时说的,此人应该受了伤!可能还易容了!”
言东斋:“对方人手众多,背景极其复杂!这趟浑水不趟不行了!”
归云鹤:“他怕咱们去泰山,咱们明天啥也不管只往泰山!”
进入济宁,天色已晚,他们找了一家装潢大气的客栈住下。
归云鹤特意叫了一桌酒席几坛酒。
凌梓瞳:“老先生,这是准备动手!”
归云鹤:“动手,动啥手?”
凌梓瞳:“济南节度使是房维。”
归云鹤:“对啊,又怎样?”
凌梓瞳:“房维接手济南军务之后,以整顿为名杀了很多人!”
归云鹤:“呵呵,什么也瞒不过你,我怀疑他把泰山派的人都杀掉了!”
凌梓瞳:“所以,你想把我们灌醉,独自去济南将军府。”
归云鹤笑呵呵手点凌梓瞳,又对言东斋夫妇点点头,端起个酒坛就喝。
言东斋:“大哥,下次可不许这样喽!”
归云鹤点指言东斋,“都是你坏我计划!吃饱了一起去。”
房维慌忙迎出来的行迹亦如洪武,连在门坎上绊一跤都一模一样。当然他这是故意做作,归云鹤内心很厌恶,当然就不以为意。
房维满脸难色:“下官不能说更不敢说!”
归云鹤与言东斋对视:皇帝这是干什么?现在的泰山派看来都是傀儡!
归云鹤:“归某也不令房将军为难,只想请问,泰山派举办推选武林盟主的事,你可清楚?”
房维:“下官知道,军营已经兵不解甲马不卸鞍的戒备了!”
归云鹤:“军队整装待发,又不是打仗?”
房维:“上面让怎样,我,下官说了不算!”
归云鹤一行出了将军府,耳朵传入房维亲兵的小声嘀咕:“将军,几个草莽,除掉就是。”
房维呵斥:“闭嘴,你们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