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鹤解开武怀德的哑穴,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言东斋被擒。
武怀德有恃无恐:“言东斋夫妇此时正在沈大帅府邸,我若十日内不回去复命,他们的后果用我多说了吧!”
凌梓瞳气的上去就几拳几脚,打的武怀德鼻口穿血。
归云鹤只得拉开凌梓瞳,此人的命只能先留。
武怀德吐一口血沫,“明人不说不说暗话,此刻,归府恐怕也不安宁。”
归云鹤没理由不信这种赤裸裸威胁,他征询的看花香飘。
花香飘摇着头:“没有,我教的人众未传出消息!他说谎!”
归云鹤在话音未落,反手一掌将武怀德扇了一个跟头,武怀德半边脸即可肿起来。
“姓武的,我家人若是稍有意外,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试试。”
归云鹤一把提溜起武怀德,手起处,掰断武怀德双手。
武怀德本就阴狠冷血,他强忍剧痛,面上额头冒出豆大冷汗,肌肉扭曲了,也未发出半声哼唧呻吟。
归云鹤咣当一下把武怀德掼在地上,武怀德闷声声中,疼得昏死过去。
对于不怕死滚刀肉的武怀德,归云鹤也无甚好办法,言东斋夫妇还在他们魔爪,总不能就这么一下掐死他。
悬济方丈:“事不宜迟,老衲分身去归大侠府上,汪掌门辛苦一趟陪归大侠夫妇去玉门关外走一遭。万一有个岔子,人多一下还有个接应。我这就动身,徒儿们尽听归大侠差遣!”他迈开阔步,以深厚内力展动身形,转眼去的远了。
凌梓瞳眼中含泪说道:“我不放心孩子们,黄妹妹身怀六甲,万一有个好歹,我不敢想!靳兄弟夫妇还有孩子……”她嘤咛一声,眼泪如断线珍珠掉下来。
归云鹤:“对对,你是应该回,费兄弟烦劳你跟去可好?花姑娘也一同有个照应。”他心里焦急,本来是请求,口气倒像是命令。
费征是个直爽的人:“归大哥这么说可就见外,师叔祖一直有意让你领华山派掌门呢!”
归云鹤方发觉刚才失态:“费掌门这说什么话!刚才一时情急,你莫怪!”
凌梓瞳跺起脚,“哎呀,啥什候了,你俩还这么虚礼!”她一扭头就走,甚是气急。
汪修为离远了一些,分派出去打探的人手。调拨告一段落之后,走上来说:“归大侠,咱们这也出发!沈……他估算的挺细,此去玉门关快马加鞭也得八天,只余出两天武林盟主尘埃落定之后,安排琐碎事宜的时间。”
归云鹤默不作声,他实在不能相信沈容怎会变得如此冷血无情。居然龌蹉到以自己孩子相要挟。他不信,打死都不信,他要当面去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