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大字:空!
归云鹤暗暗摇头,又是一块异性的风波令。
材质对,形状却异。
虚月微微一笑:“归大侠无需多想!此物是我的信物,也许以后用的上!”
她话音刚落,闪身便跃上高墙,再一纵身踪迹不见。
凌梓瞳:“又是一个怪人!”
为防不测,言东斋一直手捏迷香粉。
此时,反倒惊出一身冷汗。
以这样身手,言东斋的手只要微动,躺地上的便是他,归云鹤在场也救不得。
归云鹤也暗惊:虚月的身形与连城璧相似,都是这么匪夷所思的快!怪不得当初连城璧见到阿苑的七十二路点穴金簪,便马上叫出碎花飘香!且马上暴怒异常!
归云鹤:“咱们去皇宫!言教主的教众都还在不在?”
言东斋微微一笑:“他们都还认识我!”
归云鹤:“好!咱们便搅上一搅!”
一天之后,绍兴驻军突然离奇的丢失了几匹军马。
这几匹马正飞驰在去往京城的官道之上。
肆无忌惮,招摇过市。
这一惯是凌梓瞳的做派。
按理,军马丢失是个比较大的事件。他们这么招摇一定会引起各地府衙的注目。但是,横行霸道门门徒生事的本领超出想象。
沿途的府衙不是失火便是失窃,更有甚者家眷离奇失踪。
所以,他们这一路异乎寻常的顺畅。
不一日便来到京城。
观阳楼。
又是这个最好雅间,归云鹤还是坐在原来的位子。
酒,一如既往的贵的要死,但口感却差了许多。
老板换了,底子不一样,自然便与平时不同。
规律还是一样,任何话都不会传出。
言东斋:“现在这里的老板是邺城世子李继铮。”
归云鹤:“哦,怪不得!咱们又有的搞喽!”
凌梓瞳突的将酒坛掼在地上摔的粉碎。
归云鹤摇摇头。
“你总是这么性急,等大家吃饱喝足不好!”
凌梓瞳瞪着归云鹤。
“偏不,我想砸便砸。”
她举起刚上的脆皮鸡,凌空撒手。
突然,楼下一阵稀里哗啦的响。
感情,横行霸道门门徒已经遍布观阳楼各处。
蒋虹:“没得吃了,咱们现在去皇宫讨吃食去!”
她比凌梓瞳还要爽利,直接掀了桌子。
当然,皇宫马上便知观阳楼闹翻了天。砸的稀巴烂,没有两三个月是不能开张了。就差一把火烧了。
皇宫之内,异乎寻常的寂静。
这样的静,马上引起归云鹤的警觉。
言东斋:“皇帝现在几乎便是傀儡!他几乎疯癫!现在是江舟行实控朝局!”
归云鹤:“他蹿升的好快!倒小瞧了他!”
言东斋:“何止快,他现在是当朝宰府!”
他们几个坐在养心殿屋话。
几丈远,趴卧着酔剑回百川。
一招两式便被凌梓瞳点住穴道,若不是归云鹤阻拦,回百川此刻便是个废人。
莲花拂穴手。
凌梓瞳已练至臻境。
养心殿周围并无一个护卫巡视,这又出乎归云鹤意料。
言东斋:“这个江舟行倒是有手段,我安插在宫里的人几乎都被他清了。”
皇帝不在养心殿。
他们几乎寻遍整个皇宫都未找到。
但容凝宫里却堂而皇之的住着余秋雨。
又是匪夷所思。
余秋雨成了皇帝嫔妃。
这实在是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