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尽头是个石门,就地取材以岩石开凿而成。
“门好开,门后面的机关实在难对付!它一直都是启动的。”
言东斋贴在石门上静听许久。
凌梓瞳:“咱们不如炸塌了这里,然后一把火烧了瑶山!什么破秘密,满世界的散出地图,分明是害人!”
蒋虹一把搂住凌梓瞳的腰,咯咯咯笑道:“你以为这个人会死后设计陷害许多年后的人!”
阿苑:“也许这个人就是也未可知!”
言东斋:“阿苑说的没错,他也许就是个歹毒到算计许多年后的人!”
他皱着眉,心有不舍。
“我看凌门主说的有理,不管里面有什么,这都像是个陷阱!既然是杀人的地方,还是毁掉吧!”
归宏燕:“伯伯,咱们忘了一件事,入口是否还可出去?他若是只为屠戮,恐怕入口早已锁死。”
言东斋猛然醒悟:“巧设机关的工匠有这样设计的,咱们只好……”
这时,归云鹤:“嘘,有人!”
听到了,极其细微的脚步声。几乎同时,走过来的墓道又响起叮叮当当的透骨钉发射的声音。
嚎叫,痛苦万分,将喉咙嘶喊到极限的本能反应。不久,墓道又回归死寂。
不知哪来的风,冷气森森,血腥气味随风而至。
这是阴风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但它令所以人都有些不安。
“闺女给咱提的醒太及时了!”
言东斋显然已经清楚目前状况。
“回路已经封死,只能向前。石门一开必有沉沙,沉沙落下即有弩箭之类的暗器发射,老言两口子说啥也规避不了密如飞蝗的物事!”
凌梓瞳:“哈,老言,你现在知道武功的重要了,晚,太晚喽!”
言东斋正色:“门主所言极是,不过这个门我若找不到开启法子,恐怕没人能行!嘿嘿,这算啥?”
归宏燕蹭的蹦到言东斋身旁,一双小手拽着言东斋的袖子晃悠。
“这是本事啊!绝无仅有的大本事!”
言东斋被归宏燕晃悠的高兴起来,笑容可掬的说:“绝无仅有不敢当,玉门关的那个房辉便不差我多少!但是,我在这方面肯定比某些人强!哈,凌门主,盟主,我老婆可得你帮忙!”
凌梓瞳被言东斋一会儿呛一会儿又求肯的,回不出半句话。
“老先生,都是你非要来看,让大家深陷危险。”
“对对对,怨我怨我!肯定怨我。我看这样,清心与言教主我来顾及,你照看弟妹!妹妹便管你侄女,归宏略自己留神,危急时刻大家格外小心!”
他长袖一抖卷在黄清心腰间
黄清心几乎依在归云鹤的怀里,俊脸顿时绯红。
多少年来,只要归云鹤这么一抱,她便不好意思,老夫老妻仍然一如既往。好在,墓道幽暗,大家看不到她的娇羞。
言东斋注目石门许久,手托住下巴皱眉思考半晌,得不出一个法门。
归云鹤:“怎么?打不开?”
言东斋:“打开倒是能打开,只不过有些地方总觉不太对!比如机关是如何能不停启动,以何为动力之源?还有石门上的这五个铺首,哪有门上有五个铺首的!”
归宏燕:“咦,是呀,怎么五个门环啊?”
她伸手就要触碰,阿苑随即挡开。
言东斋又琢磨许久:“我实在看不出那个特别一些,只好五个一齐按下!”
归云鹤等五人将手扶住铺首,只等言东斋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