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飞鸿迈开大步叉子,在暗夜之中极速飞奔。
身后的大剑时不时拖一下地显的极其滑稽。
他飞奔着身形与鬼手阿奇如出一辙,同是仰头挺肚子,手臂扬起来老高,不是轻功,只凭一口内力撒开鸭子跑。
片刻,洪飞鸿像一只大鸟掠过城楼,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守城官兵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一阵风吹的人睁不开眼,谁还能看见洪飞鸿如何跃过去。
——
白不易独自按原路悄悄返回,途中又将横行霸道门的暗记胡乱更改一通。
他展开轻功没命的奔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尽管疲累不堪也不敢稍歇一下。
三四天的路他只用了一天不到,直到看见原先栖身的矮树丛这才躺倒在地呼呼喘气。
十余天后,白不易出现在京城望阳楼。
他乔装易容成客商模样,足足点了一桌好酒好菜,大快朵颐起来。
白不易知道现在这家酒楼的幕后金主,故意要引起酒楼伙计注意。
没多久,他便横躺着被人捆了一个结实仍在地上。
这是酒楼地下暗室,白不易来过。
“你还真敢来!”
再熟悉不过,狐媚声调。
白不易费力的抬起头,看见了余秋雨美艳妖娆的脸。
“是,我敢来。”
余秋雨嘿嘿冷笑:“说吧,你想怎样死法。”
白不易:“送上门,不是为了求死。我有用处。”
余秋雨暗骂一声,不露声色的说:“哈,你的脸真够大。”
白不易:“你在这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不杀你,是因为东洋忍者。”
余秋雨一惊不小:“你说什么?”
白不易:“捆太紧了,说不出话。”他知道到此刻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结果,不但给他松了绑,且摆了一桌上好酒席。
方贺楼在下手相陪。他看见白不易的吃相从心里的厌恶。白不易受的苦他岂能想象的出来。
余秋雨在一旁喝着茶,她倒不觉得意外,只关心白不易肚子里的小九九。
从松开白不易开始,她就没有杀人的念头了。一个白不易顶十个方贺楼有用的多,尽管这是个喂不熟的狼崽子。
这天晚上,余秋雨便带人出逃,直奔玉门关而去。东洋忍者皆都在关在等着她的消息。她在下一盘大棋。
李荣错就错在没想到余秋雨说走就走,只留下方贺楼当幌子。更不曾想到余秋雨把暗道都已经挖到了城墙下面去了。
一出城,余秋雨便把人分散开来,她只带着两个侍与白不易同行。
她特意放慢行程,悄悄走到了追杀而来的近卫司后面。
白不易暗暗赞叹余秋雨的聪明,又心惊她的狠。没有用处的人她会毫不留情的舍弃。
刚到惠州,东洋忍者便来人与余秋雨接上头。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很奇怪,余秋雨居然知道牛家村,知道那里有一条暗路。这足以证明杨飞扬的身边有她的眼线。
鞑靼部落的首领是个粗鲁的不能再粗鲁的草原汉子。
余秋雨没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收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