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气仁提溜白不易的脖领子,连拖带拉的向牛家村方向而去。
白不易都觉奇怪,常气仁也知道这个隐秘通道。
“哎哎哎,我要是一块一块的把你的肉放到这些坟头上如何,最把你的脑袋放成楼上怎么样?”
白不易直吓的魂飞魄散:“不好不好……”
常气仁大怒:“你敢说我的想法不好。”说着剑尖往地上一顿,划出一道火星子。
白不易手脚完全不能动,仍旧摆出来连连摆手的样子。
“不是不是,好好,很好。”
常气仁:“嗯,你说好就先割一块试试,那里出血会少一些呢?”
白不易急的惊吓的真想跳起来,他动了半天,只有头皮可以稍微动一两下。
“我的娘啊!”
当年,凌梓瞳整治他遍体鳞伤他都没这么怕过,他知道凌梓瞳不会要他的命。可眼前的这个杂毛道爷却不同,虽然是成心吓他,说不准真就割肉给他看。
常气仁嘿嘿嘿冷笑:“你小子原来也有娘。”
剑尖在白不易屁股蛋蛋上划过来划过去。
白不易感到屁股一阵阵瘙痒,冷汗却湿透了身上衣服。
常气仁一番整治白不易之后心情大好。
“这里一定出血少。”
说动手就动手,嗤的一声当真削下来一块皮肉。
白不易屁股霎时一阵剧痛,想要蹦起来,又只能动动头皮,他不敢喊疼,害怕又招来更加难耐的折磨。人在吓破了胆之后,容易提不住气。
常气仁剑尖挑着这块皮肉。
“瞧你这点出息,尿裤子了。叼着。”
人叼着自己屁股,也许只有白不易做到了。
常气仁三下五除二扒下白不易的裤子,拿出金疮药给他敷上一些。
白不易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割肉疗伤,太他奶奶的气人了。
他的嘴里一直叼着这块带着尿骚味儿铜钱大小的屁股肉不敢松嘴。没没过多久屁股又一阵剧痛,嘴里又多了一块。
常气仁饶有兴致的看着白不易的屁股,一面一块铜钱大小的伤,不大也不小刚刚好。
“道爷,仙道,您是我活祖宗,赶紧杀了我吧!”
常气仁笑呵呵的说道:“我气宗一百二十六个人的命岂能一剑了事。你自己记着两下了。”
白不易气的下的脸都绿了,想要破口大骂,又害怕常气仁上来割肉。一剑透心凉也就罢了,这个杂毛真能碎剐了他。
常气仁点开白不易的穴道,让他挖了个大坑。
“我听说伤口不透空气好的快些。”
常气仁望着坑里迷茫的看自己的白不易。
填上土之后,白不易只露出一颗头。
常气仁不知从哪找来一个破筐扣在白不易头上,又用一块石头压住。哈哈大笑的去远了。
天已大亮,四周坟头密布,由于刚下过大雨,空气潮湿。原处不时传来一两声狼嚎。阴森森的可怕,白不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要是狼过来啃他脑袋咋办?白不易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之声。
几个人先后来到白不易身前七八丈远站定。
白不易透过破筐缝隙定睛一看,差点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