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馆的最高级别的别院内,此时却是安静非常,别院外足有十人把守,可见此处并非是谁人都可进的地方,而能进到此地的人,自然就不是什么等闲的富贵人那么简单了。
驹童给守门的侍卫出示了腰牌,侍卫这才放他进去。
“主子------”驹童进到内院,庄晏正在院子里懒懒的躺着休憩。
他走到庄晏面前,恭敬行礼后道:“公羽北不负众望,他的箭术无人可比,今年的箭王若不出意外,非他莫属------”
庄晏眼皮微微眯着,透着几分危险的冷意:“不出意外?”
驹童立马解释道:“今年出了一个意外,这人就像一匹黑马,毫无预兆的出现,更叫人摸不清底细,属下无能,竟不知他是否会成为威胁。”
庄晏眼睛倏地睁开坐直,“细细道来。”
驹童应是,先将几场重要的比试讲与庄晏听,然后才道:“这人名叫褚孟,自称是一猎户之子,而且他还是姚肆姑娘的义兄。”
“义兄?”庄晏想了片刻,“可是那夜与你交过手?”
“正是他,当日属下便觉得那人有所保留,今日在赛场上见他招式独特且无人能敌,若他与公羽北对立,两人谁输谁赢还是未知。”
驹童也是惯性思维,既然褚孟是猎户之子,想必箭术也该了得,他既然有心想要在这场比试上大出风头,那还有什么比打败公羽北来的效果更强烈呢。
庄晏听罢却又躺了下去,很是随意的道:“他不会----这人虽然有野心,却小心谨慎,他不会为了扬名四海而和公羽家作对。
你再观察观察,若此人有可用之处,也可招揽,越是这种身份成谜的人,那两个老家伙才越不知所措。”
驹童放了心,“主子英明,属下还担心此人会成为公羽北的绊脚石,他既是姚肆姑娘的义兄,想必招来也不会太困难。”
他正要作揖告退,庄晏却忽然又问道:“姚肆现在何区?”
“姚肆姑娘在策试区----不过----”驹童看了庄晏一眼,声音小了几分:“不过她和裘家少爷在一起。”
庄晏淡淡的嗯了一声,“退下吧----”
驹童道是,这才躬身退下。
却说楮孟在武试区转了几圈,见辛习染一路跟着自己,不禁有些恼了。
“辛少爷贵人事忙,何必跟着我,你这样跟着又有何意义?”
辛习染笑嘻嘻的跟上去,“想要我不跟着也容易,除非你告诉你到底是谁。”
楮孟冷笑一声:“我道辛少爷只是对女子殷勤,没想到是男女通吃,恕楮某实在受不起。”
换做一般人兴许会被他这几句话挑的冒火,偏辛习染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人,“男女通吃说明本少爷英俊非凡,多谢大哥夸奖。”他装模作样的做了个谦虚的礼。
楮孟咬了咬牙,心里忽然有些明白姚肆了,被这样的人缠上,还真是无可奈何。
他不做理会,继续观察着擂台上的比试,虽说他挑战的多,但并不意味着他毫无选择的挑战,定是要选擂台上的最后那一两人,这样既不费力,效果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