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萧遥天嘴上念叨着,步伐却没减缓,他不知道那帮蛇卫是否会追过来,若是逃离的慢些,恐怕还会有性命之忧。
“去码头,码头。”
行走中听到赢月姬的两句话,看来这个码头对她是很重要的地方。
“你的伤要紧,要是不给你找个大夫医治,恐怕你会命不久矣的。”
“送我去码头,码头。”赢月姬仍然重复着。。
萧遥天瞧过她小腹的伤,血液已经把他的衣襟一同浸湿,黏糊糊与自己的衣衫贴在一起。
“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恕我不能听你的。”
抱着赢月姬就寻着最近的医馆而去。
紫月斋自创立来,未曾遭遇过此等毁灭,幸而火势虽急,但规模却不大。
半柱香的功夫终于被扑灭。
玉娘一个人仅凭着薅头发就制服阿生,她知晓阿生只是个府奴,若想索要更大的赔偿,必须等萧遥天回来。
这边堂中战斗基本停止,所谓“乱党”也被清理干净,唯独剩下数十个蛇卫与威风八面的魏无极。
“给我搜,一个乱党也不能放过。”
魏无极大声呵斥,嘴角的不无得意的笑着。
他早就得到密报前朝乱党会在此地相聚,而他只身起来,不过是引诱乱党对他下手,如此便可一网打尽。
搜寻过的蛇卫禀报,藏在紫月斋内的乱党共计十七人,其中大部分被诛杀。
“那个头牌赢月姬似乎被人救走了,大人。”
“混账,还不快去查,是谁救走的,本国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再观萧遥天这里,走过阴暗的小路,终于在尽头处寻得一家僻静的医馆,看灯火通明,应是还没有歇息,忙抱着赢月姬叩响医馆的门。
彼时,赢月姬曾醒来数次,皆因身体虚弱,只能依偎在萧遥天的肩头。
作为紫月斋头牌清倌人,本就是卖艺不卖身的,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
如今被萧遥天救下,心中充满安全感,又闻到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味,不免心猿意马,浑浑噩噩间做了好几个梦。
“大夫,大夫。快开门,我这里有位姑娘身受重伤啊。”
里屋一阵穿衣声,又有两人低声言语,似乎在起争执。
半响,终是一方获胜,开门的是位老者,白髯,面目因为黑暗的缘故看不太清。
“大夫,你快救救她吧,她伤在腰腹,血流不止,恐怕就要命不久矣。”
老者并不答话,微微看过,知晓这是剑伤。
“公子,敢问你朋友在哪里所伤,依着老朽看,这不是一般的剑伤,你看她血流不止,伤口处的孔洞又十分渺小,普通的剑刃可是做不得这些。”
萧遥天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过。
老者眉头紧皱,在听闻刺中这姑娘的兵刃形状,暗呼不好。
“公子快随我进入内堂,晚些时候你的这位朋友,恐怕就没得救了。”
萧遥天不敢怠慢,随着老者走入内堂,边走边向他询问。
“老人家,这究竟是何兵刃,竟有如此威力,可否告知我。”
“公子啊,难道你在王城不曾听说过蛇卫吗?”
“这些人所用的兵器叫蛇刃,这种兵器甚为阴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