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自己的钱,还能逼人拿出来?”林丰收心里也翻腾。
他这个族老,只能管着犯了族规的人,这些事上,说的话还不如林茂富那个里正。
肖母回了家,看肖明孝又想着出去,赶紧把他拉到了自己屋:“明孝啊,那小贱人以前有没有偷你银子?”
听了那万掌柜的话,肖母还是有些疑心。五十两是现在的,那小贱人以前在肖府那么久,保不准呢?
“娘,你怎么又提起她了?不是你说在这家里再不要提她吗?”肖明孝这身上挨打的淤青刚消,就忍不了了,面对着他娘也是没好气。
肖母看儿子又是一脸戾气,可有些话她还是得说:“明孝啊,你哪怕是装,也装着对柳秀好点吧,再这样,家里的花用她都不愿出了。”
肖母看儿子还是不耐烦,又加了一句:“你非要去,就避着点人,回来前,把身上的味道弄干净。”
肖明孝又坐下了。他还要赶考,到时还需要柳秀出银子,他的钱都花在了窑子里。
“娘,我不出去了。刚才你问林水心,是谁又说了什么?”肖明孝清楚他娘有多么不喜林水心,不会无缘故地提起她。
但林水心别说偷他钱了,跟他连口要都没有过。
她在肖府时,都是自己做点绣活,除了吃的是肖府的饭,还真没花过他的。
“今天有个村妇来说那小贱人偷了肖府的银子,给家里修了屋,我去她家找,结果看到了香满楼的万掌柜亲自去请她,说是啥菜色,五十两,以前也没见她会!”肖母想想就气的肺管子都要炸开了,赶紧给自己拍胸口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