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马车的林水心晃晃脑袋,自己怎么想这些了。她还是专心养家,供福蛋考功名吧。
杨修途把福喜赶下马车,就驾车跟林水心离开了。
被留下的福喜踢了踢脚边还昏着的林德才,都怪这人混账,干什么不好,却要绑个姑娘。
来前,老爷让他跟紧了少爷,不能出一点差错。刚才少爷叫他下来,他以为少爷只是要把姑娘扶上车,可少爷却坐了他的位置,就驾车离开,把他留下看着这人。
福喜又踢了林德才一脸,光天化日绑姑娘,那姑娘梳着妇人发髻……
生气的福喜又恨恨踢了林德才两脚。
林德才被踢的浑身疼,哼哼着要醒,被福喜又给打昏了。
到了林水心家门前,杨德才放下她就驾车离开了。
隋菜花正在泡黄豆,看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车上下来的还是自家闺女,赶紧就出去,可那辆马车放下人就离开了。
“水心,刚才那人是谁?你怎么会坐人家的马车回家?”隋菜花看那人温润如玉,可不像是车夫。她这眼睛,卖豆腐邻村都转遍了,看人准着呢。
“娘,那个就是香满楼的少东家。”林水心过去依偎在隋菜花的身上,靠着她娘,她这心里才踏实了。
隋菜花要再问,可看水心靠在自己身上,就没问,只让闺女安心靠着自己。
水心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要不然祠堂被打时都没这样,现在怎么会这么靠着她?
拿起林水心一双手,隋菜花包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