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王琴面前拿筷子敲完是在讨打还是讨骂或者是讨白眼？
“这么看着我干嘛？”秦月的目光实在的太过炽热，王琴想忽略都不行。
“妈妈，从小到大你总共打过我几次？”
王琴看着秦月，想也不想道，“两次。”
想到什么，又随口一问，“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做什么坏事了不成？”
王琴对秦月挺放心的，见她这样问也没忘坏处下。
她了秦月总共两次，可那都是在秦月八岁前的事情。
孩子大了，乖巧懂事学习又好，除了有点懒有点矫情，可那都是她惯的，也不觉得有什么，自然不回因为这而打她的。
“哪能呢？我这不是回忆过去呢吗？”秦月扒拉了两口白米饭，问，“妈妈，你两次打我都是因为什么啊，我有点忘了呢。”
秦月哪能忘，不过是想再听听王琴讲述的罢了。
自己记得是一回事听别人讲述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秦月话一出王琴最先忍不住“噗嗤”一笑，想到小时候的秦月，王琴一脸无奈。
“第一次是你快六岁的时候吧，你那会也是个蠢的，被小伙伴一撺掇就回家翻妈妈的钱了，可你也是机灵，妈妈的钱放那么隐蔽你竟然都能找到，不成想，那时候的你连个钱都分不清，拿着妈妈的五块钱缺当五毛钱花了，五块钱换了五根辣条！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不是你认不认识钱一事，而是你不问自取的事，你上过学的自然比我清楚，不问自取便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