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再有钱,也不会想到还有我这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母亲……惨也是我最惨啊。”
说着说着护工阿姨就哭的不能自己。
刚刚说的完全和她之前说的儿子有本事但他闲不住想找个活干的说辞不一样。
红姨忙给护工阿姨抽了几张纸递给他。
重重叹了口气,“看来我们都是……唉,我儿子是个警察,他工作性质忙我可以理解,可……真的,他爸住院这么久了,今晚他还是第一次来。”
“还有我那个媳妇,她要照顾孩子我能理解,可别说来医院看看替一下我了,就是一个电话也不曾。”
……
听着红姨和护卫阿姨的说的,秦月看了看病床上的秦田,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红姨和护工阿姨的孩子为什么会这样。
秦军一个大男人听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刚开始挺别扭甚至想出去抽个烟,可听着听着也觉得不应该。
他也是一个家长,听到这样的孩子,秦军不由得想,如果他的孩子这样,他该如何!
夜渐渐深了,秦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今天秦田要做手术,昨晚秦月一晚上没睡着。
对秦田做手术一事,她是既忐忑又激动。
这会终于熬不住了。
次日清晨。
睡梦中的秦月感觉鼻腔一热,条件反射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秦月的第一反应是喊“妈妈”,可当她看清眼前白色病床时,“妈妈”两个字被她压了下去。
秦月知道她留鼻血了,小时候的她喜欢打篮球却不会打,却偏偏总要上篮球场。
这样的结果就是,迎面扔来的篮球正中鼻头,鼻血哗啦啦流,最后落个鼻子里面的毛细血管砸伤的苦果。
只要一用力,鼻子就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