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照顾秦田换上裤子,秦月拿了脏的裤子去洗。
刚来这个村时秦月穿的还是是短袖加外套,可现在却已经是换上了棉衣。
气温低,水也越来越冷。
最近洗衣服什么的,秦月的手已经起了冻疮。
一双手红红肿肿的,每到中午或晚上睡觉的时候,手就奇痒难忍。
每当这时候秦月就又挠又抓的,可这样反而更痒,一双手的温度很灼人。
现在的秦月洗衣服,手放在冷水里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天气冷了,被子褥子是那种军绿色的,很薄很薄,七成旧的一点也不暖和。
据说是从工厂拿出来的,其中有秦田之前盖过的也有离开的工友走时没拿的。
按理说,秦田现在虽然不用输液也不需要再吃药,秦月只需要照顾好他的衣食住就好了。
看起来比以前轻松了。
可实际上,就秦田带支具一事,每次秦月都要和秦田斗智斗勇怕。
秦田对支具的排斥已经到了秦月不能理解的地步了。
现在的秦田,除了睡觉很少在床上躺。
每次给秦田穿支具,秦月只觉生活更苦了几分。
秦月软的硬的换着折腾。
可秦田也有软硬不吃的时候,总能气的秦月眼泪哗啦啦的流,可纵然如此,秦月也坚持让秦田穿支具。
空闲下来的时间很多,秦田身体现在恢复的不错可那也是身体生理上的,精神和心理上和以前还是有很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