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病容十分显眼,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气质,可满身的气质非凡,端的是温文尔雅,如世家公子般矜贵。
楚朔澜在看到祁夙的时候,眼底光芒平静,然而在发现他手中的药碗时,眸子的颜色渐渐沉下来。
祁夙像是不曾发现,还笑眯眯的走上前,却将手中的药碗送到楚朔澜面前,“楚公子,该喝药了。”
闻着难闻的药味,楚朔澜的嘴角抽了抽。
也不知道祁夙是不是故意的,从早上就给他端来一碗闻起来十分怪异,入口难以下咽的汤药。
早上他喝过一碗,已经是终身难忘。
不曾想午时竟然还有,对于这碗药,楚朔澜内心是十分抗拒的。
他打从有记忆起,就没有断过药,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喝过如此古怪难以下咽,让人终身回味的药。
可见这药难喝到了一定的地步。
尽管如此,楚朔澜依然伸出白皙修长玉如的手,将祁夙递过来的药碗接过。
后者还“十分欠揍”地笑眯眯道:“楚公子慢慢喝,这药要细细品尝慢慢喝,才能发挥出最佳的药效。”
楚朔澜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听这话他要是再不明白,怕是个傻子。
他淡淡地睨了一眼祁夙,闭上双眼,扬起手中的药碗送到嘴边,大口地将汤药喝下去。
古怪,充满涩意,以及一种淡淡地臭味混杂在一起,这股味道让楚朔澜差点吐了。
他一口气将汤药喝完,十分情绪化地将药碗递到祁夙面前。
后者笑弯了双眼,好心情地接过药碗,还不忘调侃:“楚公子也是个不听话的病人,都说了药要慢慢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