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朔澜的咳嗽越加严重,之前宋意欢在的时候,他还能忍耐几分,此时根本止不住。
“咳咳……”咳咳咳……”
随着他咳嗽出声,嘴边蔓延着血丝,帕子上已经被血色浸透。
瞧着他这模样,祁夙是深深呼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将其送到楚朔澜的嘴边:“先把药吃了,汤药还要等一会儿。”
望着眼前的红色药丸,楚朔澜直接就着祁夙的手将其吃下去。
祁夙一直凝视着他苍白的脸,无奈道:“之前宋意欢的血明明有了效果,你直接告诉她,再取些血就好了,为何不直言相告?
眼下你再次毒发,若是没有她的血,之前的一切都要前功尽弃!你是不是傻!明明之前说好了要用她的血,现在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觉得楚朔澜就是傻子,还矫情!
楚朔澜闻言面上毫无柏林,他唇角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感觉药丸吞下后,咳得没那么厉害,可胸口处却发闷,伴随着阵阵刺痛。
他毒发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可祁夙的话,他不认同。
他在等——
……
幽州城宽敞的街道上,行使这一两精致奢华的马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才能拥有的。
周围的百姓在马车渐渐行驶的时候纷纷远离,生怕惹到坐在里面的人,再牵连到自身,毕竟这种事时有发生。
坐在马车内的宋意欢抱着手中的暖手炉,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书。
书本身就在马车,十本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