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你好,我找我二伯袁永平”袁小鱼道。
后门没一会被打开,马晓华看到袁小鱼瞬间皱眉。
“小三啊,你咋来了?你跟谁来的?有事吗?”马晓华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袁小鱼。
“二伯娘,我不是小三,小三像是小妾不好听,你叫我小鱼啊”袁小鱼每次见到这个二伯娘就会生一肚子气,这女人知道她讨厌三这个名字,但是回回都非得这么叫她。
袁小鱼在袁家女孩里排行第三,袁家没分家,男孩和女孩分开排了大小,她是家里女孩子最小的,有时候会被家里人叫三丫头,但是总比小三好听。
“行了行了,小姑娘家家的你懂什么,没羞没臊的,什么妾不妾的,这都谁教你的?!”
马晓华开着半扇院门及其的不礼貌的鄙夷的道,那一脸的嫌弃和傲娇,看着就让十分的厌恶。
当她看到一边黑脸的袁永安,才强硬的挤出一点笑脸,想着自己教训小丫头的话,有些尴尬,哪有当伯娘这么和晚辈说话的。
不过即使这样,也是没将她家的大门完全打开,更没有请两人进去的意思,这大冬天的就让两人这么站在门口冻着,真还是亲伯娘,可见这个马氏是有多没德行与教养,更加没有人情味。
“呀,是他大伯啊?这大雪天的,你们这是有事?”马晓华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一脸的嫌弃,好似两人是上门打秋风的。
“二弟妹,老二在不在?”袁永安故意的问道。
“哦,他啊,那什么,他没在,去上货了?大哥您有事,等他回来我告诉他”马晓华转了下眼睛,撒谎撂皮的道。
袁小鱼气坏了,然后就大声道“爷爷重病在医馆,我二哥被狗熊追到陷阱里受了重伤,我爹也冻坏了腿,我们现在都在仁德堂医馆给爷爷哥哥和我爹治病呢”
“啊?爹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咋就病了呢?没事吧?哦在医馆啊,那肯定没事的”马晓华收了收脸上的表情,难得认真的道。
“二弟妹告诉老二一声,等他回来让他去医馆,爹病的重,要在医馆待上几天才能挪动”袁永平懒得和一个妇人攀扯,说完拉着气呼呼的袁小鱼走了。
马晓华憋憋嘴,然后将后门关了,刚进院,正巧袁永平一身灰土过来去灶间打水洗脸,看着马晓华刚关远门,就道“来人了?谁啊?”
“啊,没谁,问路的,哎前边的货都卸好了吗?”
“卸完了,对了,有日子没回家了,过几日等雪小点,我进山一趟”袁永平说着进了灶间。
“怎么又进山,这大冬天的走一趟多不容易,冬日里大雪封山,又多野兽的,等小年的时候再回去看看不就行了,明日你去府城一趟,我爹说和那边的一个货行订了一些物件”
马晓华一听袁永平要进山,就有些紧张又十分不乐意。
等人回去了,自然知道老爷子病了还再镇上医馆,让他知道自己瞒着他这事,肯定又得吵一架。
可是让他知道,毕竟要去医馆看望,花银子不说,没准那几个病号和一起出来的人都点住进自己家,这得花费多少钱?想想她就不乐意。
一想到山里边的穷亲戚,她就有些后悔当初嫁给了这个山里汉子,不过想着这二十来年他为家里铺子兢兢业业,如今铺子生意越做越好,铺面都扩大了两次,就觉得这男人虽然家里不顶事,但是做生意也算是有头脑,就也只能认了。
“二伯娘真是势利眼”袁小鱼不高兴的吐槽道。
袁永安叹气“你二伯啊,当初走错一步,就牵扯了一生,所以日后鱼儿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选夫君,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你二伯如今心里苦也只能自己受着”
袁永安不高兴,袁小鱼也不开心,但是两人还是带着笑脸回了医馆,不想让自己的亲人跟着他们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