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火神决并非魔道专属，我现在也可以用，还不会被扣上邪道的帽子？”
“只是不符合我本身的境界，容易惹得旁人怀疑？”
“所以最好不用喽？”
“那我现在又是什么水平？”
想着，林夜翻动武学书继续看了下去，上面清楚地记载了各个阶段和境界的特殊性，以及它们所拥有的战斗力。
“这样啊？”
“原来如此……”
经过一阵研究和理解，林夜大概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境界，同时知晓了黄泉引路所召唤的枯骨军团又是何种水平。
不考虑阴魂护体和离火神决这种天元境才有的bug技能，他现在的水平位于中四境后期，距离中五境还差一点。
而枯骨军团统一为中四境初期的水准。
正常情况，林夜可以对抗三个枯骨士兵占上风，乱杀下三境的幽冥教弟子，吊锤不知是下二境还是下三境的赵启良。
毕竟赵启良当初只是挥了两刀，还没来得及看出他的实际战斗力，就点燃遁形符逃走了。
自然。
林夜不清楚他的实际水平。
只能确定，他连一只枯骨士兵都打不过，更打不过自己，尤其是拥有天元境能力的自己……
“呃？”
“看这本理论书的意思，天元境才是高光时刻，那我现在还差得有点远啊？”
“果然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慢慢签到比较好吗？”
“但普通签到总给些寻常之物，反而是斩妖除魔、寻找奇特地点会给好东西……”
林夜合上书本，将它们原封不动地放回书架，然后靠到窗边，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默默思考着。
就在这时。
街道上忽然传出一阵吵闹声。
只见几个捕快押着一个犯人走在街上，犯人披头散发，浑身脏泥，嘴里大喊大叫着。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我根本没做这些事，我……我的脸也不是我原本的脸！”
“有人把我的脸换了！”
听到犯人不断叫喊的话，透露着一股怪异，林夜便来了好奇心。
换脸？
是说谎？
还是遇上了妖魔？
想着，林夜施展望气术，仔细地看了一遍犯人。
结果发现他头顶一片小型煞气，如同凶神恶煞的野狗，正在蚕食正常的灵气，显然是最近被妖魔缠上了身。
林夜皱起眉头：“这……？”
妖魔拥有换脸之术，实属正常，毕竟那位大小姐所遇到的妖魔就能施展更离谱的“借体转生”。
区区换脸能算什么？
但是！
乾城里不是有斩妖司吗？
为什么他们看不出来？
反而让这个被换脸的人顶罪？
是斩妖司出了纰漏？还是这个犯人依旧在说谎？又或者衙门捕快和斩妖司的人工作不互通？
林夜很疑惑，却也没想多管闲事，毕竟这件离奇的“换脸”已经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也没有证据证明犯人所言之事是真是假。
总不可能直言自己可以看透人类气运吧？
就算说了，别人也不会信，只当自己是个大话连篇的傻子。
而且，若是这犯人在说谎，那林夜胡乱行事，岂不是浪费力气白白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
这种事还是交给衙门和斩妖司自己处理比较好……
正想着，那群捕头和犯人走近“苍书馆”，距离林夜只有几米之远，林夜低头便可看清犯人的长相。
等等！！！
这！？
瞬间，林夜瞳孔微缩，大惊道：“赵启良！？”
不！
不对！
这人不是赵启良！
他的气质和动作实在与那变态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