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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聚魂(1 / 2)

65章

京城某处工坊内。

工人把做好的纸张摆放整齐,包好,向马车上装运。

一锦衣中年人带着几人来回巡视,顺手拿起一张纸查看。

旁边的灰衣老者上前笑道:“刘爷,现在我们生产的纸张质量和白家的已经不相上下,有许多人商户都来我们这里下了订单,这一切可都是孙涛的功劳。”

锦衣中年人点了点头,回头对一青年笑道:“孙涛,你为我们杨家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荣华富贵,美女佳人,我都可以给你。”

被称作孙涛的年轻人正是当日从白家离开的那仆人。

他在白家造纸坊里待过一段时间,是除了江峰之外对造纸工艺掌握最熟悉的一个。

在白家时他一直暗恋白凤,后来因为误解白凤和李凌关系,心伤之下出走来到京城,投奔了京城御史大夫刘恒,在其家族工坊内负责造纸技术。

这锦衣中年人就是刘恒的亲弟弟刘攀。

造纸本来也不是很复杂的技术,孙涛本来就有基础,通过半个月的实践,终于把纸造了出来。

他造的纸质量也仅次于白家的,现在刘家工坊在白家之后,也开始慢慢的抢占市场,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和白家分庭抗礼。甚至还有可能因为刘恒是御史大夫的身份,各方面不用打点,进一步降低成本,而超过白家,垄断这造纸行业。

孙涛自然成了刘家的大功臣,所以刘攀才有此一问。

孙涛躬身行了一礼,恭敬道:“二爷,刘家给的自己已经太多了,我暂时不需要,我和御史大人有过约定…”

刘攀打断他,“嗯,你是想得到白家的白凤,是不是?”

孙涛脸上有点发热,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刘攀大笑,“何况是你,刘家不会忘记和你的约定,你没有不好意思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有朝一日那蒙毅下台,白家失了靠山,就是倒台之日,到时候白家还不是任由我们揉捏,自会让你如愿。”

孙涛有些犹豫,但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时刚才发话的那老者笑道:“现在白起正在京中,居住于将军府,听说前几日王家的王天佑剽窃白家一个仆人的诗词,被那仆人好好的羞辱了一顿,据说现在那王家少爷连家门都不敢出了。”

孙涛心中一动,追问:“金管家,你知道那仆人叫什么名字吗?”

“嗯,这个…”金管家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的道:”好像是叫李凌吧。”

“是他。”孙涛脸上露出恨恨之色。

在他心目之中,就是李凌抢了白凤,不然的话白凤说不定就会注意到他呢。

金管家注意到了孙涛脸上的神色,问:“怎么?你认识这人,这人现在可是很火的,许多人都专门去将军府求见他,一些爱好诗词的年轻人更是仰慕万分,以见他一面为荣。”

刘攀道:“据说白家的酿制酒的方法也是此人发明的,看来这人真有些本事,金管家,你去见一见此人。看能不能招揽来。”

孙涛闻言恨恨的说:“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

“你和他有仇?”刘攀好奇。

孙涛怒道:“这人仗着有几分才学,勾搭凤小姐,如果落在我手里,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刘攀和金管家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好笑,原来是孙涛的情敌啊,看来要不是此人抢了白凤,孙涛还不会因此来投靠刘家呢。

这孙涛鄙夷李凌作为一个家丁却偷小姐,他又何尝不是心怀不轨,想勾搭小姐,不过是没有人家有本事罢了。

刘攀和金管家当然不会当着孙涛的面把话说出来,刘攀笑道:“家丁偷小姐,有意思,我对这人更好奇了,这样吧,金管家,你去运作一下,看能不能从这李凌口中得到那酿酒的秘方,如果不能的话。”

他手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刘攀:“就当给孙涛出口气了。”

金管家点点头,“好的,二爷,我会安排刺客来做成这件事,不过现在他们在将军府中,不好下手,得等到他们出京时再动手。”

孙涛却没有想着置李凌于死地,但刘攀既然已经说出口,他也不好反对,当下道:“金管家,你们动这李凌我管不着,但请不要伤害白六爷,白家对我有大恩,救我于危难之时,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刘攀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答应下来,拍了拍孙涛的肩膀,“我答应你,你放心吧。”

……

京城王家。

自从诗社中被李凌揭穿抄袭的事情之后,王天佑把自己锁在屋里已经三天没有出来的。

食物和水都是由丫鬟送到门口,不过每次都是原封不动。

王天佑的爷爷王明阳是秦朝前尚书,为人正直,儿子王敬济才学不行,并没有入仕为官,做些丝绸方面的生意。

但因为王明阳在位时门生众多,受人尊敬,现在朝中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是以王明阳虽病逝多年,王家依旧受很多人的帮助,并没有衰落下去。

王敬济有两儿一女,大儿子王天佐在外跟着高人习武,而二儿子王天佑自幼就聪明,有些才学,被称作京城八大才子之一。

不过遗憾的是王天佑一直没有通过科举谋的一官半职,让王敬济有些失望。

王家其实把希望都寄托在王天佑身上的,现在白家还兴盛,不过是朝中的一些大臣看在王明阳的面子上帮衬而致,但人情总有用完的时候,等那些人还完人情,王家只怕会很快没落下去。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不仅是王天佑觉得丢人,王敬济出门都有些怕见熟人呢。

厅中,王敬济和妻子吃罢饭,王天佑的母亲许氏担忧的对王敬济道:“敬济,要不你去叫佑儿吧,他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我很担心。”

许氏说着用手拭了拭泪水,看着儿子如此,做母亲的心如刀割。

“啪!”

王敬济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使得一只碗掉下摔的粉碎,“老子不去,要去你去,这逆子不知上进,老子以前就告诉他让他多学学治国之道,他偏不听,整天沉迷什么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学这些东西我也没说什么,可这逆子自己不行,偏偏又去剽窃人家的东西,我王家的人都让他给丢干净了,老子现在出门都恨不得顶个尿盆在头上遮住脸…”

王敬济人长得五大三粗,声音也是粗鲁,这一吼半个王家都能清晰可闻。

“他总是你的儿子,你去叫一叫他怎么了,谁不会犯错啊。”许氏泣道。

“我没有这样不孝的儿子,老子没有惩罚他已经不错了,我父亲如果在世的话,对这样的逆子早吊起来打了,我还喊他吃饭?他吃屎去吧…”

王敬济眼一瞪,又吼了一嗓子。

一处房间内,王天佑把一尺白布扔在横梁上打了个结,站到了下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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