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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王权者之战-黑色囚禁(中)(1 / 2)

男人眯起眼睛,因为他的脸部轮廓很深,眼睛周围落下了阴影:“正是,我就是这个中心的所长,第二王权者国常路大觉的族人,御槌高志……然后呢?你要有什么想辩解的话现在就说吧,闯入黄金氏族领地的目的。”

“——你知道栉名安娜这孩子吧?”十束单刀直入的问道,对此御槌高志的眉毛微微跳了一下。

“……她怎么了。”

十束直接的表达他的意愿:“——我们红色氏族想要收留那孩子。”

听到十束断言说出的这句话,御槌愣了。

十束仍然表情平和的陈述:“如果我这样说的话,您打算怎么办?”

御槌高志轻蔑的嘲笑十束的说法:“怎么可能?她是名很难对付的超能力者,不应该由以暴力为信条的赤色氏族来教导她——她的未来,要由我来守护。”

“但,如果那孩子选择了我们,您那边是没权利加以阻止的吧?”十束辩驳道。

“她是不会选择你们的。”御槌高志口气坚决,对此十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御槌的眼神透着不屑与刺骨的恶意,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十束与镰本:“说起来,你们是侵犯了其他王权者领地的罪人,与其说那种戏言,应该要多担心一下自身吧。”

背后传来镰本咽唾沫的声音,感受到镰本的紧张后,十束反而舒了口气……这种场面,的确也只有他才能应对,后面还有一个开始害怕的后辈,作为前辈的他……怎么可能先行示弱呢:“你要制裁我们吗?”十束故意用柔和的声音问道,对于这种完全在预想外的反应,御槌明显一愕。

十束面向御槌,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脸:“要制裁别的王的族人,需要相应手续……我想知道的是,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能不能问心无愧!”

御槌的太阳穴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十束哥。镰本压低声音责备般地冲他叫道。

就这样沉默了一小会儿。

御槌高志微微叹了口气,对旁边一直在戒备的青服男子使了个眼色。

下一瞬间。

那青服将十束的手臂扭至身后,手上加重了力道。

体内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面对肩膀上窜动的激痛,十束忍住了不禁就要发出的叫声,却又在溢出唇边的刹那咬咬牙咽了回去,他紧咬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扩散开来。

“十束哥!”

镰本愤怒的大叫,而十束以那只没有被抓住的手制止了即将跑向这边的镰本。

关节继续嘎吱嘎吱地响着,肩膀受到绞拧,歪向奇怪的方向,受不了被施加于其上的力量,肩膀的骨头和肌腱发出了悲鸣。

对方在力道的把握上十分精准,以不落断韧带为前提不断施力,由此所引起的疼痛以及步步逼近的恐惧感使十束的额头不禁冒出冷汗,但他依然忍着疼痛抬头看着御槌。

御槌高志以没有感情、仿佛在看计量器的刻度般的眼神观察着十束,他的脸上虽贴付着貌似和蔼的笑容,然而眼中却透露出仿佛要把人刺穿的寒意。

——制裁别的王的族人,需要手续。

原则上,这的确是经过协议而决定下来的事实,但实际上,因当事人的心情,怎么处理的都有。

不过,黄金氏族就其性质,则必须成为七王的模范,他们应该有义务比其他任何地方更切实地遵守协议。

正因如此,对方才会这样无言的施加痛苦,等着十束认错求救,好以此来抓他们的把柄。

十束做好了牺牲掉一边肩膀的觉悟,继续沉默不语……即使,会让他的肩膀在此刻废掉,也绝对要继续坚持!

就像是在比耐性一样,四周流淌着令人难耐的沉默,头皮发麻,只有关节发出的嘎吱声不断传来,游走于肩膀和臂肘的激痛正在变得麻痹。

再这样沉默下去的话,不是十束的韧带和骨头断裂,就是镰本的忍耐突破极限。

然而,先开口的却是御槌,他单手一挥,正在破坏十束肩膀的青服以此为信号,立刻放开了他。

关键时刻被从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十束,吐出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然后按住肩膀,却在下一秒又马上放开,激痛转为钝痛,配合着心跳声,肩膀一阵一阵的疼着,十束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就算刚才被青服施暴时也没有流露的苦笑。

这样回去,肯定会被小学弟骂的吧……

“要处决赤色族人的话,多少会烦扰到我王,对于这种琐事,那样的结果并不理想,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你们走吧。”御槌以鄙视十束的眼神看着他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密闭的设施,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无功而返吗?

再次在医院门口聚集,四个人的身上都多少带伤,特别是和拔出刀剑的对手战斗过的八田和伏见,衣服全都破了,身上净是浅浅的刀口。

但是八田美咲的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失落。

他与伏见碰上的就是昨晚在栉名穗波的公寓楼下突袭的青服双胞胎,今天虽然没有胜过他们,但绝对不像昨天那么狼狈……只是这样的事情,就能让八田高兴上好久了。

“有消息吗。”伏见猿比古皱着眉问,胳膊上帮美咲挡住的那一剑,现在仍然在流血,一下一下的抽痛。

十束望着医院的大门,嘴角却是笑了:“啊恩,从那个御槌的语气,小安娜的确是在他们手上。”根据这一点,十束做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判断,“——也就是说,你们口中的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果然也是黄金氏族麾下的超能力者吧。”

晚上7点。

负责“诱饵组”的草薙出云,与负责“潜入组”的十束多多良等人陆续回到了homra。

出乎一直坐在homra没有出去的周防尊的预料,先回来的是十束四人,但是看见十束走路的样子和他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后,周防尊不觉皱起了眉。

王朝着十束勾了勾手指。

十束嘿嘿笑着向周防尊走去。

当他来到近前时,周防尊突然抬起胳膊抓住了十束的右侧肩膀。

“嘶痛…!”之前一直加以掩饰的钝痛转化为激痛,十束不由得叫出声来,脸上的表情痛苦的蹙成一团。

“呼…”周防尊无奈的叹了口气,皱眉看着十束的右肩,“……你在那傻笑什么,你这韧带不是断了吗。”

“诶?!真的假的!?”八田一闻言脸惊讶的探过身来,八田和伏见身上的刀伤虽然不深但却很明显,而十束则与他们不同,看上去就像没受伤似的。

十束用那只完好的手轻轻的挥了挥,心情似乎还非常不错:“不不,至少肌腱并没有断哦,在这方面对方也是很专业的,话说大家帮忙保密一下好不好?”十束示弱的弯腰,竖起食指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家都帮忙注意一下,千万别让小学弟注意到我受伤了,等会弥拓如果还要我去他家,也帮我想个办法阻止一下,我可不……”

就在十束正装可怜的恳求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再一次响了。

十束第一反应准备转过身去,先去安抚一下自己的小学弟,完好的那只手则在背后不停的左右摆动着,示意几人要为他受伤的事情保密。

几人在背后无奈的用眼神交流了几眼,耸耸肩笑了出来,吠舞罗内部的人都知道被誉为第二战力的赤色番犬虽然武力值强大,却最怕吠舞罗中最为弱小的干部十束多多良,但从某个角度来说,十束多多良又何尝不是在怕着不死原弥拓呢。

“草薙哥!”十束笑着前去打招呼,“怎么样,你们那里有消息吗?我们这里可是……”草薙出云进来之后,门就轻轻的自动带上了,再次牵动风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声音,十束的眼神瞟着门口,等待着下一次推门而入。

但是,没有。

同时,十束终于把精力完全放到草薙出云身上,敏锐的注意到草薙哥的脸色不对。

“…草薙哥?”

并没有向弥拓可能会出事这个方面想,这并不是盲目,而是对于草薙出云这个人的信任,无论是智力还是武力,吠舞罗二当家的名号都当之无愧。

其他起哄喧闹的人也都安静下来了。

草薙出云步伐缓慢的走到吧台前,熟练的拿出材料和调酒道具,灵活熟练的动作如同一场精湛表演的舞蹈,做着属于他的调酒的工作。

…不,不同于以往,有着急躁和喧嚣。

和草薙出云相处时间最长的周防尊与十束都看出不对。

本来想问几句的八田美咲,也在十束的眼神下安静了下来。

直到草薙出云自己调完一杯冰蓝色泽的鸡尾酒,又用着接近糟蹋的品尝方式一饮而尽后,这个男人才呼的叹了口气,抿着唇紧闭眼,皱着眉仰起头,靠在吧台边。

“抱歉啊。”

又是这种令人厌恶的开场方式。

“不死原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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