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一开始还有些觉得内疚，后面越听越不对劲，狐疑道：“不对啊，你最后那句话才是重点吧！”
“哈哈，这个……那个……”南乔素衣顾左右而言他。
“就算我离开了降邪司，你又能怎样呢？”楚歌摇摇头。
南乔素衣沉默不言。
两人现如今早已是一体，谁也离不开谁，楚歌无论在或不在降妖司，对他们目前的情况来说并没有半点关系。
更何况，楚歌上面还有个师父，即便南乔素衣想把楚歌拐走，现在困在楚歌体内，也没那个本事了。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不得不说，这位姑娘还真对得起她的名字。”南乔素衣对这白娘子的扮演者赞叹不已，“洛神再世，也不过如此了。”
楚歌有些疑惑，“你们那个时代有没有美如天仙的姑娘呢？”
南乔素衣白了他一眼，“当然有！”
“那人和这人相比，怎么样。”
“有过之而无不及。”南乔素衣言辞凿凿。
“想当年，多少人为了见她一面，不惜代价。”
南乔素衣眼中满是回忆的画面，“就说最知名的一个吧。玄阴宗的少主，当时为了见她，混入她所在的宗门，整整十数年！”
“后来啊，偶然的机缘下，见了她一面。据说，玄阴宗少主当时还想要带人家走。结果呢，被人家给生擒了。”
“这人，也是人才啊。”楚歌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人了，“不过，听你话音，好像你跟他认识似的。”
“嘿嘿嘿，我罗睺教和他玄阴宗可是死仇啊。”南乔素衣想起这位少主，不禁笑了出来，“以后要是见了玄阴宗的余孽或者隔代传人什么的，往死里打，不用给我留面子。”
“嚯，你这自诩魔中第一人，对自家人这么狠啊。”楚歌挖苦他。。
“害，魔嘛，这种事情很正常。”南乔素衣不以为意，“你以后见得多了，你就知道了。”
“你说这个我不感兴趣。”楚歌兴致不高，话锋一转，“不过嘛，我倒是好奇。看你把这姑娘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你们之间不会发生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