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赏。”
楚歌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可实际上，当话说出口之后他才发现是自己说的。
章建树的脸多少有点不太好看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年长几岁，这么客气地跟人说话，但凡是个正常人，不敢说多么热情地回应，最起码也是客客气气的。
像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楚歌没有补充什么，也懒得解释。
“那这样的话，我叫秘书把答应二位的，现在送过来。”章建树还是很客气，但是言语中的热情已经淡了很多。
胖子站在一旁观察了好久，也没看出来楚歌跟以往有什么区别，想着应该是不想跟章建树有什么联系。
“那就麻烦章叔了。”
说着，胖子把章建树引到了一旁，不让楚歌跟他有更多的接触。
“南乔？”
楚歌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南乔素衣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没什么。”
楚歌欲言又止，想想也不太可能啊。
南乔素衣是被他师父困在他的识海里面的，怎么可能越过他做什么事情。
楚歌没有注意到南乔素衣在他的识海里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
……
秘书，是为上级处理日常事务和杂务的人。
这种职业并不稀奇，早在古代就有类似的人存在。
他们通常被称为师爷。
像楚歌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的秘书，就是现在普遍见到的那种秘书。
“陶少、楚少。”
秘书彬彬有礼地跟胖子和楚歌打招呼。
胖子点头算是知道了。
楚歌就是扫了他一眼就不在看他了。
秘书露出了带着歉意的笑容，走向了章建树，在章建树耳边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
章建树站起来面带笑容又走了过来：“陶少、楚少，之前答应二位的在这里。”
说着，章建树递过来了一张看起来很普通的卡。
胖子刚要伸手去拿，听到了外面有个声音传来。
“呦呵！这不是陶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