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下午14:15
这是个阴沉的天气,又恰逢初秋之时,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从很久以前伦敦就被称为雾都,一方面是由于温带海洋性的气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20世纪这里的居民大量使用煤气,当时街道上不到20米几乎是看不见人影。
现在尽管环境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但是每到春季和秋季城市中也总会被一层雾气笼罩,更为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国王大道,马蒂咖啡馆。
两个身着宽大风衣,戴着英式宽额礼帽的男人推开了门,随便挑了个双人桌坐下。
“真是让人难受的鬼天气。”肖尔边说边摘下礼帽,“下次来这里的时候我一定要选别的季节,这简直太令人难以忍受了。”
“情况也没有那么糟,不是吗?”叶想微微掀起了帽额,用谨慎的眼光环视了一周。“至少这里我没看到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正在他们说话间,咖啡馆中的金发女服务生走到他们身边询间:“两位先生,请问要喝点什么呢?”
叶想坚起两根手指:“给我一杯红茶就好,给我对面的这位先生来杯卡布奇诺吧。”
服务生微笑着点头应允,然后快步走向了吧台。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喝那种咖啡。”肖尔笑着问。
“得了吧,你在总部食堂中要了好几次,结果不是被人喝光了,就是没进货,你还为这件事投诉了好几次,你忘了吗?”
“说到这个我可能真忘了。”肖尔吹了一声口哨。“不过我现在都是担心其他的家伙了,他们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这个时候,他们要的饮品也已经被端上桌来,服务生还是像刚才一样点头微笑,显得十分彬彬有礼。
“优雅是英国的一大特点。”叶想抿了一口红茶,“可是明明是优雅的城市却暗地里拥有着最疯狂的组织。”
肖尔迫不及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后吐出了一口热气:“那是上面的决定,我们可无权干预,现在就在这儿慢慢等着吧,好歹也得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把咖啡喝完。”
“其实你刚才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叶想说,“把整个小队分散的的确确是很冒险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也相应地避免了全歼的危险。”
肖尔好像终于放下心来:“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了,希望他们不要惹事吧。”
泰晤士河面,下午14:20
泰晤士河素被称为英国的母亲之河,河流贯穿整个伦敦,乘船则可以欣赏到整个伦敦市的美景。现在一艘驳船正平稳地行驶在宽广的河面上,而船上的两个男人正歪七扭八地躺在甲板上。
“好无聊啊!”尼古拉斯大声抱怨着。“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和头儿他们一起呢。”
雷文在甲板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就好像我不无聊一样,再说队长明明要求两人一组,你总不能违反命令吗?”
尼古拉斯猛地坐起,使原本平稳的甲板摇晃起来:“为什么我不能和若叶一起,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你这样一个大男人在一起?这样下去我会怀疑我的性取向的。”
雷文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想和若叶在一起,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你去也只能当电灯泡。还有如果你的性取向真有问题,保证马上就会把你扔下船。”
尼古拉斯吐了吐舌头:“真是的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在这船上我们能干些什么,除了看雾就是看水,也许跳河里游泳是个不错的主意。”
“要不我现在就帮你。”雷文边说边准备抬脚。
“不不不。”尼古拉斯连声讨饶。“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要不继续睡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摄政街,温莎服装店,下午14:35
“这里的衣服我早就想来买了。”千草若叶正在大肆挑选着衣物,“今天我一定要把我带来的钱全部花完。”
雷克斯的笑容僵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钱包,然后满脸的欲哭无泪:“你开心就好,随便买随便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