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院外的巷道中,张翔已经见到了一(shēn)黑衣,蒙着面纱的秦挽歌。
蒙着面纱的她,给人一种更神秘的感觉。
“你来多久?”张翔问了一声。
秦挽歌微微一笑:“有一会了,我一接到师兄的飞鸽传书,就连忙赶了过来,发现这里果然是他们的藏(shēn)地点,我就没惊动他们,只是盯着,等你们来。”
此时,即便院内打得(rè)火朝天,但那打斗声也没有影响到两人的谈话。
张翔唉声叹气:“唉,我要是能学会轻功,多好啊,这样,就不用走路了,飞起来,多帅啊!”
秦挽歌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说过,轻功要用内力催动,而内力得需要长年累月的修炼,内力不够,是难以催动轻功飞起来的。”
“你拜师一年,就能飞这么一会,我要是学一年,是不是也能这样?”张翔连忙问道。
秦挽歌想了一下,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学武的天资不怎么样,对了,我让你练的《九道破内功》练得怎么样了?”
“改天有空,你抽查一下我怎么样?”张翔摸了摸鼻子。
秦挽歌认真的点头:“等这事过去了,我有空就考一下你,这是有关你以后保命的手段,你要是不好好学,那是不行的,毕竟以后我和师兄若都不在你(shēn)边,你怎么办?”
“那你以后就一直在我(shēn)边就好了。”张翔突然说了一声。
这话张翔说得很自然。
可秦挽歌听着有点不自然,面纱下的脸颊微微红了一下,然后低声‘嗯’了一声。
只是她的声音太小,被院内嘈杂的打斗声盖了过去,张翔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后,院内传来了兵器刺入体内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闷哼声。
然后,又是更加激烈的兵器碰撞声。
之后,是兵器断裂的声音,接着,有人惨叫。
再接着,张翔和秦挽歌听到了院门打开的声音,一个带血,断了一条胳膊的的人影捂着断臂处跑了出来。
看到张翔和秦挽歌两人后,迅速的转(shēn),跑向反方向。
秦挽歌眼疾手快,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长剑穿着这条人影(xiong)口而过,被一箭穿心,倒在地上。
正是那名专门给石广顺等人报信的汉子。
大概又过了一会,院内的打斗声终于停止了。
那种剑剑入(rou)的声音更加的清晰可见。
很快,袁沉提着长剑走了出来,把剑插入了剑鞘中,他的(shēn)上别说伤口,连血都没有一滴。
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云淡风轻。
他朝着张翔和秦挽歌走来,淡淡道:“可以通知官府了。”
张翔点头:“你们先走吧,后续的事(qg)交给我。”
两人离开后,张翔这才走进了院内。
刺鼻的血腥味顿时传入鼻中,让他险些反胃,有种呕吐的感觉。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这才看向了战场。
好家伙,整个院内都是血。
残肢断臂四处都是,破天刀石广顺被断了双腿,被一剑穿喉,怒目圆睁,鲜血顺着脖颈处不停的流。
澎湖十八寨双驼岭的管胜,杜二娘夫妇则是分别被断了一只手,管胜的尸体被一根竹竿穿进脑袋,挂在了房梁上,杜二娘则是被刺穿了左(xiong),倒在他下面。
青州小霸王贺司南的脑袋被削了下来,脑袋落在一旁的石磨上,(shēn)体则是横躺在石磨下,(shēn)上的剑孔不计其数,也不知道被刺了多少剑,惨不忍睹。
张翔也是看得心惊(rou)跳,猛的用手扇了扇那些刺鼻的血腥味,皱眉嘀咕着:“这家伙还说我的手段残忍,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个家伙也是倒霉,碰到他这么一尊瘟神。”
看这四个人的死相,已经是死得透透的了,张翔也不用再检查有没有活口了,连忙走了出来。
狂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