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破虏枪、烈焰刀,相接的瞬间,二人同时觉得,对方似有千斤之力。二人不敢大意,皆使出十成功力。
黄忠主攻,李牧主守!
只见,黄忠手中的烈焰刀,恰似凤舞九天,势不可挡,又如平地惊雷,石破天惊,直将李牧包围的密不透风。
李牧气息平稳,面无惧色。手中破虏枪,上下翻飞,前据后挡。
每一次,李牧都会设法卸力,不让黄忠的烈焰刀,太过凶猛的碰到破虏枪。
只见,李牧周身两尺之内,有如大伞相罩。
黄忠刚攻破一处,李牧又将对方的攻势压迫回去。
“汉升兄,当心了!”
终于,三百三十回合之后,李牧大喊一声。
只见,李牧手中的破虏枪,有如怒龙出海,快如闪电,又似和风细雨,连绵不绝。
黄忠暗道一声不好,直觉得这枪法太过诡异,电光火石间,只见无双枪影飞向自己。
还来不及反应时,只见破虏枪枪尾,距离自己的胸口不足三寸。
原来,李牧见黄忠没有反应过来,随即撤回了枪头。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黄忠小觑了天下英雄。这一战,实在是痛快!定国的枪法,怕是已达化境。”
黄忠放下手中的烈焰刀,朗声笑道。
李牧笑道:“汉升兄,化境怕是永远达不到了,没有完美无暇的武艺,只有不懈的精益求精。”
黄忠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定国对武学境界的理解,也是远在汉升之上。”
“汉升兄,我的枪法能有今天的成就,我的两位义弟,出力颇多!”
“我二弟赵云赵子龙,使一杆龙胆枪,我二人三百回合之内,难分胜负。我三弟使一枝月牙戟,两百回合内也难分胜负。”
“待汉升兄去了金城郡,我四人便可时常切磋,共同进步了!”
李牧摆了摆手,朗声说道。
“天下英雄,何其多也!黄忠痴迷武学,此去金城郡,当真是汉升最明智的决断!”
黄忠心下震惊不已,肃然起敬道。
……
早饭之时,李牧告诉黄忠夫妻,再过三四天,黄叙必能痊愈,他们一家可在半个月后,启程前往凉州金城郡。
李牧又告诉黄忠夫妻,他准备一会就离开黄家村,返回并州了。
黄忠夫妻自然是,盛情挽留了好几番,见李牧去意已决,这才作罢。
李牧给黄忠留下五万钱,黄忠夫妻又是几番推辞,见李牧情真意切,只好收下。
黄忠一直将李牧,送出黄家村十里,才挥手道别。
李牧辞别了黄忠,一路向东北而行,第二天中午时分来到长社城。
李牧找了家客栈,准备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再赶路。
很快,几样简单的小菜、一壶酒摆在了几案上。
李牧刚准备动筷子时,只见一个约莫二十,青巾布袍,俊郎儒雅的文士走进客栈。
随后,那文士便落座于,李牧对面的几案。
那文士见李牧正打量着他,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李牧拱手抱拳,施了一礼,那文士也还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