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若是信得过瑁,瑁愿亲率麾下的水军主力,前去攻取竟陵城,再乘势击败凉州军水师。事若不济,蔡瑁愿甘受军法从事!”
眼见着,刘表似乎很是好奇,蔡瑁心下愈发的自鸣得意。蔡瑁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茶,神情中颇有几分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一一解释道。
“德真乃荆州大将,我之良将也!”
听闻蔡瑁所献之策,又见蔡瑁面上的种种神色,刘表心下大喜,当即,面带笑意的朗声说道:“好!就依德所言……”
“主公!万万不可!”
还不等刘表说完,蒯良连忙起身,来不及施礼,当即,出言打断道:“主公!蔡将军所献之策,听起来甚是奇妙;实际上……实乃是极为冒险的下下之策!”
“主公!子柔用兵畏畏缩缩,自然是觉得……瑁之计策,有些过于冒险。用兵之道,讲求的是奇正相合,以正为主,以奇为辅。”
蔡瑁面带嘲讽之色的看着蒯良,又是哂笑一番,随即,大有指点江山意味的朗声大笑道:“瑁所献之策,正是结合了奇正两策!陆路大军,是为正兵;水路大军,是为奇兵!陆军先行,水军后至,凉州军安能识破我军的意图?”
末了,蔡瑁又是讥讽道:“子柔如此质疑瑁之计策,莫不是……生怕我蔡瑁立下大功?”
听闻蒯良所言,刘表心下大为不喜,当即,便是面带怒意,狠狠地瞪了蒯良一眼。随即,刘表转头看向别处,不再理会蒯良分毫。
“主公!”
蒯良也不在意,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蔡瑁,却是朝着刘表的方向,施了一礼,一脸肃穆而郑重的继续进言劝慰道:“竟陵城乃是战略要地,以李牧其人的用兵之能,安能不于此处……屯下重兵?我军贸然南下,必败无疑!大军若败,则南郡危……”
刘表震怒万分,拍案而起,沉声叱责道:“住口!蒯子柔……你安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
蔡瑁的神色中,尽是洋洋得意!
“主公息怒!”
蒯越连忙起身,拉了一把蒯良,随即,深深一拜,请罪道:“家兄一时出言无状,还望主公恕罪!”
刘表冷哼一声!
蒯良仰头悲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