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将军,有如主公之右臂!”
霍弋看着自家主公,神色中尽是肃穆而凝重,语气更是凝重得令人压抑,“以弋愚见……
当火速差人…飞马赶往绵竹一线,令文远将军……暂停西进兵锋!”
“子虎持我印信,骑上赤龙……
速往绵竹一线……
令文远暂停进兵!
一定要快!”
剑眉紧锁,双拳紧握着,沉吟半息,李牧起身,拿起印信,朝着赵风处,阔步而去。
“主公!风省的!”
早已腾身而起的赵风,连忙是接过印信,神色中尽是凝重,语气中满是郑重。
赵风转身跨步之时……
“报……”
李牧心下一惊,双拳紧握欲裂,双眼中已有波光……
‘三弟,你千万不能有事!’
众将早已是心下大惊,腾身而起,齐齐的看向大帐门口处。
赵风飞步出帐,将那信使扯进了大帐。
李牧看着那信使……士元是有何紧急之事?
“启禀主公……
这是左军师将军……差小人……飞马送来的。”
那信使顾不得喘口气,连施礼也顾不得了,急忙是从怀中取出一方竹筒。
这个信使,李牧自然是认识,他是庞统的贴身亲卫兵。
李牧连忙是接过竹筒,已顾不得检查密封是否完好的情况了,忙是打开,取出其中的一方纸条。
忙是拆开,纸条上写着——
‘主公!
文远者,麒麟也;统夜观天象,文远将星黯淡,恐有劫难;雒城北有谷,名曰伏麒谷,恐要妨于文远!
当速令文远退兵!
统已派人飞马赶往雒城以警示文远!’
但见纸条所言,犹如士元恳切谏言于眼前……
李牧早已是心下大惊,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侵入四肢百骸,心口处闷得严严实实,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趔趄……
“主公……主公……主公!”
心下大惊不已,众将飞步上前,扶住自家主公。
李牧撑着众将的手臂,缓了一口气,闭眼思虑一息,心下已是有了决策。
“速起大军!
我亲帅朱雀骑为前部!
北渡湔水,飞马驰往伏麒谷!
速救文远!”
李牧顺了气,拿起破虏枪,传令之间,早已是飞步出帐。
众将心惊之间,早已是紧随其后,亦是飞步出帐。
出了大帐,李牧飞身上马,猛磕马腹,赤龙咆哮嘶鸣着,如龙腾虎跃一般,扬蹄飞驰起来。
“亲卫听令,速速上马,保护主公!”
典韦、傅佥二人,大惊之下,呼喝着,赶忙是上马追赶。
严阵以待的八百亲卫兵,急忙是腾身上马。
赵风亦是飞身上马,绕道雒城方向,飞马而去。
高翔、黄叙、霍弋三人,赶忙是传令起兵。
待一万朱雀骑出了大营之时,早已是看不到李牧、典韦、傅佥三人的身影。
只能看到那八百亲卫兵的模糊身影!
半刻钟之后,两万凉州军精骑,飞马出了大营,于路飞驰起来。
值此之时……
如若是白昼,俯瞰雒城周边近百里处的场景……
一人一赤马,自雒城西面飞驰而去。
一人一白马,从雒城东面飞驰而来。
赵云飞马出长安,一路急行四昼夜,终是赶到了绵竹一线。
‘三弟,定要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