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的无能狂怒,他的破口大骂,并没有一点用。
刘季玉的喝骂声,除了让忠心的臣子感到羞愧得无地自容外……
那些别有用心心怀鬼胎早备有后路的人,依旧是不急不忙也不羞!
这些人……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痞子样。
就算是,哪怕是……刘季玉问候了这些饶十八代祖宗……
他们也会给祖宗们解释几句……
‘这都是为了祖宗们的后代着想呐,这都是为了祖宗们的基业考虑呐!
祖宗们……
你们会理解孙子们的,对吧?”
刘璋麾下的众文武,羞愧的继续羞愧着;给祖宗们解释的,继续解释着。
刘璋好想砍死这群百无一用的废物,但是,他却软弱的没有这个胆量!
刘璋继续着他的无能狂怒……
“报……”
“凉州军攻城了?”
正破口大骂的刘璋,当即,就来了个急刹车,本是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气势,一下惊慌成了“老鼠样”。
着实是有些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回禀主公……凉州军主帅是……要同刘州牧您见面一叙……”前来报信的兵士,慌慌张张的回禀着。
“以诸位所见……去?
还是不去呐?”
刘璋心下又惊又怕又是慌乱,根本就没什么主见,也不敢去见李牧,只得放下身段,近乎哀求着询问起来。
托,他们不行!
“主公!不能示弱呐……该去!”
“主公莫怕!我等随您同去!”
“主公勿忧!李牧飞不上城来!”
“同去……同去……大伙同去!”
见面的事,他们可还行,不就是见个面么,难不成……李牧还能吃人什么的?
不去见面,怎么能显得出…他们这群益州俊才的气度呢?
三言两语间,七嘴八舌时,等刘璋意识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车驾之中了。
益州军众文武,雄赳赳气昂昂的护卫着刘璋,一路朝城都城东门而来。
出来走走,呼吸点新鲜空气,就是好啊,方才……可差点憋死他们了。
很快!
华丽雍容的益州牧车驾,便来到了城都城东门处。
“调转驾……一同回府吧!”
心惊肉跳着,三魂去了七魄的刘璋,死活是不想下车驾,期期艾艾的低声着。
‘这……怎么能行?来都来了!’
益州军众文武,齐心协力同心同德的将刘璋“扶”下车驾,再将其“扶”到城头上。
待上到城头时,刘璋直觉得……心脏暴跳如雷动,双腿打颤直发软,整个呼吸都不通畅了!
‘今可真热呐……’
刘璋揩了一把汗,背上的衣裳,都已经能拧出水了。
众文武“扶”着刘璋,来到城头的正中央!
刘璋垫脚一看城外,吓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