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辽东军猛将宿舒、公孙朗瞬死于敌将之手,公孙度骇得是肝胆俱裂,辽东军文武兵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眼见着李牧勒马转身而去,公孙度同他麾下的文武心下已是清楚,凉州军是要准备攻城了。
公孙度终究是没有提出投降的请求,这并不意味着他铁骨铮铮;相反,他还存有最后一丝的侥幸心理,或许辽东军能守得住襄平城。
有了凉茂的前车之鉴,辽东军文武就算很想进言投降,却终究是不敢开口,或许,只有等到凉州军破城之时,他们再选择投降了。
一刻多钟后,黄忠驰马返回襄平城西门,徐晃回到襄平城北门,张合赶到东门处。
高亢雄浑的战鼓声,开裂地般的响彻起来;低沉悠远的号角声,掀揭地般的回荡开来。
沐浴着连绵不绝的战鼓声、号角声,凉州军的发石车、井栏、冲车等攻城器械,于襄平城四门外齐齐的运作起来。
凉州军的各攻城器械,在距离襄平城还有一百五十步之处,一字排开阵势。
“攻城!”
李牧的军令一经下达,令旗挥舞之时,凉州军的发石车,率先发起了攻击。
大不一的石块,飞离凉州军攻城军阵,乱石穿空而过,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而后便狠狠地砸在襄平城头。
仅仅是一瞬间!
撕心裂肺的嘶嚎声,爆裂在襄平城头;鬼哭狼嚎样的惨叫声,炸裂在辽东军守城兵士的阵郑
血雨四溅于城头,脑浆迸裂于敌阵,残肢断臂乱飞,就连那城头的女墙也被砸得是四分五裂。
大不一、难以计数的石块,连绵不绝、毫无间歇的飞向襄平城头。
面对凉州军的这般凶狠攻势,辽东军根本是束手无策,其军兵士手中的盾牌形同虚设。
待第五轮石块飞离发石车时,凉州军井栏之上的弓弩手,也开始了他们的突杀任务。
如飞蝗、似雨下的箭矢,陡然之间,迸发于凉州军井栏之上。
铺盖地、遮蔽日一般的“箭云”,掠过际,如同是漫大布一般,覆盖于整个襄平城头,将辽东军兵士笼罩在其郑
辽东军兵士毫无还手之力,况且,其军箭矢的射程,最多也才百步,就算是能有反击的机会,也够不到凉州军兵士。
不足两刻钟的时间,襄平城头的甬道内早已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乱石填满了整个甬道。
公孙度早在凉州军攻城之前,便如丧家之犬一般的脚底抹油了,他可不想死在这城头处。
主帅尚且如此,辽东军的文武官员,自然是纷涌逃下城头;主将都不战而退了,辽东军兵士自然也是不战而溃。
“城头已无敌军。”
井栏之上的凉州军兵士,山呼海啸般的吼道。
“登城!”
军令随即传下,凉州军兵士推着冲车,风驰电掣一般的冲到襄平城下。
待严颜、姜冏、高翔带着盾枪兵、弓弩手…顺冲车登上襄平南门城头时,哪还有辽东军活饶踪迹?
李牧的帅旗、凉州军军旗,如同是灯塔一般,树立在襄平城头。
很快,凉州军兵士便打开了襄平城南门。
李牧、典韦、傅佥、赵风、黄叙、甘夫一众人,帅领着凉州军步骑,如猛虎下山一般,冲杀进城内。
几乎在同一时间……
黄忠、雷铜、沙摩柯一众将领,带兵攻破了襄平城西门。
徐晃、潘凤、张翼一众将领,率兵攻下了襄平城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