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敌军从西面杀来了!”
“东面也有敌军!”……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眼看着凉州军从三面围杀而来,不管是伯固、灌父鱼、建奴这些人,亦或是高句丽兵士,早就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三路凉州军,共计九万人马,气势如虹、杀气腾腾着从东、北、西三面杀来。
“乘着敌军尚未合围王宫山,大王何不以门板为筏,带着近卫兵撤往南面?”
惊慌失措的灌父鱼,灵光乍现之际,倒还想出了一个逃命计划,“大王,切勿再生迟疑,稍有迟延,悔之晚矣!”
“如此洪水巨浪,门板怎能撑得住?”
早已是六神无主、满面愁容的伯固,慌忙是摇头摆手着拒绝道:“孤王不习水性,若有差池……岂能活命?此计断断使不得!”
“大王,优台丞所言有理!”
虎奴忙是行了一礼,跪于地上,一脸肃穆的劝慰道:“卑职愿以性命为担保,誓死护送大王逃出险境!还请大王快快决断!”
“洪水太大了……洪水实在是太凶猛了……”眼见了王宫山南面洪水滔的景象,伯固连连是摇头摆手,他哪有胆量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大王!困守王宫山,必然是死路一条!乘筏撤往南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灌父鱼跪拜于地,一脸郑重的进言道:“据微臣所知,二位王子带兵逃往盖马大山了。
大王可顺流而下,先逃离敌军的追杀;而后,再撤往东面的盖马大山,同两位王子会合。”
“果……果真如此?”
伯固心下一喜,似乎是看到了生还的曙光。
“大王,切莫听信乱臣之言!敌军既然能从东面杀来,想来……两位王子已被敌军所击败。”
建奴忙是进言道:“大王逃往盖马大山,无疑是自投罗网!
凉州军此来,无非是迫降我高句丽而已,以奴才愚见,大王若能上表归降于凉州军,尚不失封侯之位!”
左右为难之际,伯固终究还是选择相信他的奴才建奴,建奴的法似乎更有道理一些。
还不等伯固派人请降于凉州军,自知大势已去的灌父鱼,便带上自己的部众,前去同合围而来的凉州军决一死战,最终,倒也是悲壮的死在凉州军手上。
被彻底激怒的凉州军,如同是洪水猛兽一般,一路攻杀上王宫山,将高句丽兵士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凉州军兵士所到之处,不论男女亦或老少,尽皆是突杀一空,不曾留下一个活口。
凉州军一路冲杀到王宫内,眼见着逃无可逃,虎奴只得硬着头皮厮杀起来,却被高翔一刀砍成两截。
早已是杀红眼的凉州军,将高句丽王宫的男女老幼,血洗一空。
甘夫一枪搠死高句丽王伯固!
潘凤将建奴活活的剁成了齑粉!
建奴本想着…待凉州军攻来之时,他先擒住伯固,以高句丽王为筹码,换得自己的一条活路,却终究是落了个空。
待凉州军杀尽高句丽部族时,整个王宫山猩红一片,血水流到山下,将污浊的洪水染成了红色。
当,李牧派出上百支铁骑,又将国内城周边百里之内幸存的高句丽人突杀殆尽。
据之后的详细统计,二十万高句丽人,尽皆被灭族,未有一人能苟活下来。
洪水退去,马訾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一个时辰后,庞统、典韦率兵北上会师。当夜,凉州军在王宫山上摆下庆功宴,欢声笑语溢满了整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