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到凉州军发石车、各类箭矢的攻击之时,乌桓突骑兵如此单一而又僵硬的进攻方式,只会加速它们的死亡。
双方箭矢射程的巨大差距,完全限制了乌桓突骑兵的杀伤力;在凉州军弓弩手眼中,乌桓突骑兵不过是移动的靶子罢了。
凉州军一边倒的突杀,又一次上演在战场之上!
在发石车、床弩弩箭的凶猛攻击之下,很快,乌桓突骑兵的中军战阵便陷入瘫痪的状态。
凉州军先攻其中军、再攻其两翼的战术,令乌桓突骑兵措手不及,更是让其军阵首尾难顾,陷入各自为战的窘境之中。
随着乌桓突骑兵中军战阵的瘫痪,很快,其阵前后两军也在凉州军破甲弩箭、连弩弩箭密集“火力”的打击之下溃不成军。
尚不及半刻钟的时间,乌桓突骑兵已是伤亡过半;那些伤亡的乌桓突骑兵中,大多是自相踩踏相撞而导致的。
值此之时,乌桓突骑兵败局已定;可是,早已是处于癫狂状态的丘力居,并没有下达撤退的军令。
凉州军营外,乌桓突骑兵凄厉的嘶嚎声、战马的哀鸣声,连绵不绝的响彻着,场面是难以名状的惨烈、瘆人。
仍不死心的丘力居,还在等待着奇迹的出现,毕竟,乌桓突骑兵可是他的精锐。
可是,在凉州军的绝对碾压之势之下,奇迹终究是不会发生的;乌桓突骑兵一排接着一排、成片成片的倒在血泊之中。
“传令……撤兵!”
眼见着乌桓突骑兵就要全军覆没了,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丘力居,万般无奈、不甘之下,从牙缝中憋出一句话来。
不过,为时已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阵阵马蹄声传到凉州军东、西两营外。
黄忠、雷铜、沙摩柯率领的天凤军精骑,从凉州军南营出寨,分兵迂回袭杀到了东、西两营外。
与此同时,凉州军北、东、西三营中的步弓手,山呼海啸着冲出营寨,奔杀向乌桓军最后的军阵之处。
乌桓突骑兵惊慌失措之下,朝着丘力居、蹋顿一众人所在的方向溃逃而去。
丘力居、蹋顿、苏仆延一众人大惊之下,顾不得留在战场上的乌桓败兵,它们率先是朝着乌桓山逃亡而去。
眼见着主帅溃逃,又见凉州军势若猛虎般奔来,整个乌桓军成了一锅乱粥,它们只顾着逃命,哪还有胆量抵挡一下?
天凤军步骑痛打落水狗,一路追杀向前,直杀得乌桓军溃兵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当天凤军步骑追杀到乌桓山下之时,命不该绝的丘力居、蹋顿、能臣抵之一众人,正好是逃到了半山处,正好是遇到了前来接应的人。
丘力居、蹋顿它们暂时保住了性命,可留在山下的乌桓军溃兵是彻底遭殃了。
天凤军步骑将他们胸中的愤恨,全部发泄在乌桓溃军的身上,不管敌军投降与否,天凤军步骑冲上前去就是兜头一刀。
三刻钟之后,待天凤军大胜班师之时,乌桓山下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尸体。
经此一战,乌桓十万之众,仅剩下不到三万人,丘力居一众人只敢是死守在山上,等待着乌里水一线鲜卑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