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谈了一会后,时启又重新给道真准备一些酒菜,他们没有在徐府吃饭,柳海风担心言多有失。喝了一会酒后,时启:“我这里有一些官场上得来的盘缠,你们可以先用,需要的时候一下。”柳海风:“不找人帮忙,我们自己是用不着银子的,真的想做这些手脚不干净的事,我们还不方便?只是听盐商的银子多数是送欧阳家族这样大官的,我们想劫一些,让他们先有所痛。”
道真几杯酒下肚,自觉在哥哥、尤其是徒弟时启面前没有面子,自己可以专门拜师就学了十多年,人家是徒弟一大堆,自己是师傅一大群。从来没有出手,第一次做坏事,竟然还连累大哥去救,要是让四夫人或采双知道,他的脸还可真的挂不住。他在林潜寺时就过牛立新,人家只有几分蛮力,不似自己,各种学派渊源深厚。
借着酒力,道真:“我一定要二次踏入徐府,以雪此次之耻。”柳海风:“不能云了,不管他有多少钱,我己经答应人家了,你在那时也没有反对。做人,首先要讲信誉,不然如何立身?徐府只所以开始不放你,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同伙,后来又要请吃饭,又要我们住在人家里,又要给银子,不管他们是不是诚意,但,人家做了,给足了我们的面子,如果我们不讲情份,以他们的手段,再次困住我们不难,江湖上象我这样想帮他们的一定不少,不要事情没有开始做,让一帮人想找我们麻烦。”
三个人各有点不太高兴,不到一起去,时启知道道真是喝了酒,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他以前见到的师傅一直是个修行的上人,人,变成猴子,只需要一瓶酒,他安慰几句话就回去了,在贤一处体会到的温暖,想到桃子处回味一下,他毕竟年轻,精力充沛。
桃子发现时启回来早,就问道:“你最近好象晚上总有事,是不是哪里有好看的大姑娘来了?不似是公务,你白倒是不太忙,哪有县令晚上不在床上,到处乱跑的。”着柔媚地贴上去,比贤一她们准备充分,但没有韦云的野性,可这是自己的,时启和纵而又没有一点负担地操作起来。
柳海风一晚上下来,想睡了,可他才躺下不久,发现道真又悄悄下床了,不是到别的地方,是看时启的房间,看到灯灭后,他就跑到了四夫饶房间。这一惊可不,他又不敢喊,只有趴在窗户上帮他望风,不一会儿,四夫人裹着一件长衣,居然跟在道真后边来到道真找的一个休息的房间,那是时启怕他们兄弟干扰,给的一个条件不好的备用房间。
原来,道真到四夫人屋时,她和时长风己经睡着了,她发现道真来了,激动地想亲近,道真告诉她,不要吵醒聊,放不开,还是到他的屋踏实,实际他虽然喝了酒,心中还是有数,尤其是才经历过徐府的事,让他考虑问题多一个环节。到他屋,要是万一让时启发现,他也可以是自己酒多了,四夫人找的他,县令再强,总不至于伤害他娘。
真的是久旱逢甘雨,四夫人侍拥着道真问道:“前晚,你为何一去不回来了?害得我一夜没有睡,你产好好的,这么多年,你也真能守得住,一个人跑到寺院干吗?开始的第一次,我还以为你不会。”道真激动地搂着怀中的温热,和在地井中的感觉相比当然是地,他一边侍应一边:“我在寺里空守不舒服,你陪那个时老员外就舒服了?”四夫人停止摆弄着:“我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命,只要能将时启带成人,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哪想到会遇上你,真的不知道,生活还有如此良意等着我,这,可能也是我付出太多的报应。”
两个人风雨中再也不用讨论这些无聊的话题,柳海风在窗户上趴的时间太长,有点累了,他对自己的事务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成功,充满了怀疑,做事,他知道,必须一心,如果有俗事缠绕,多半会事倍功半。道真一阵下来后,休息时向门外、窗外看看,他用力过猛,四夫人太受用,居然不想动弹,道真却希望时采双能出现在外边偷看,因为他心中一直有此种悬念,所以在四夫人身上的表现才那样让她受用。
四夫人不想回去,道真问道:“长风醒后找不到你,会不会出来喊?那样让别的人发现,可就乱套了。”四夫人:“他也大了,应当和我分开了,自从你来后,他一睡着我就故意和他隔得远一些,这两夜里梦中想找我,没有摸到,好一些了。”四夫人又向道真打听能否请柳海风教她和采双的三个孩子,道真同意帮她问问。
第二一早,时启因为让桃子缠得太厉害,没有及时起床向柳海风再讨教武艺上的事情,道真醒后才发现,四夫人没有离开,他想起来时,四夫人:“孩还没有醒,你哥己经在院里练功了,我回去不了,你去找一下时采双,请她帮我先看一下,你支开你哥后,我再回去。”道真本想再扫荡一次,可听让他去采双,他想留下一些内容好交给时采双,不然,万一需要,自己是草灰一堆,那可会被时采双笑话的,想到这里,他立即下了床,没有和柳海风招呼,到了时采双的房间。
时采双年到道真进来,她正在给孩穿衣,采双笑笑:“哪有早上想这事的,先回去,孩都起来了。”道真逗了一下两个孩,趁孩不注意时告诉时采双,他最喜欢早上的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早上一定想法法到他的房间,比晚上有力度。道真:“四夫人出去有些事情,时长风还没有醒,她走时可能你没有起来,让我告诉你一下,请你过去帮她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