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儿,往圣也跟了出来,柳海风将她带到一处以前自己练功的地方,将手挽向她的胳膊,她顺从地将头也靠了过来。柳海同控制一下自己的激动问道:“我师傅和你了啥?为何回来不高兴?”往圣:“他没有啥,只是也想和你现在一样,我没有同意,然后就相互不欢,回去就让你们发现了。”
柳海风听到这些后,将自己没有刮净胡子的嘴凑了上去,往圣的呼吸一下加粗,太久了,一个中年女人想找一个出口真是太难,她忘情、失态,让柳海风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稍撩动她的衣物,早己为海风放松了。只有山风的声音,却没有被吹到,避风的石坡让他们两个忘我的工作,一点没有注意不远处贤一在夜色中闪泪的注视。
贤一并不是因为柳海风对自己不重视,是因为想到自己曾经有承诺,她进入师门以后,为了讨往圣的喜欢,以为师傅讨厌这种尘事才发的誓言。现在居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有一种巨大的失落,自从她和柳海风有过风尘之后,她就笃定生活还有她没有发现的美妙,再从时启那儿得到了额外的照应,更加让她坚信当初的承诺是多么可笑,如果现在往圣的位置是自己,山风可以收干她的眼泪。
因为是在自己的地盘,往圣有些不舍,但还是按照柳海风的意思,先回到了住地,柳海风在原地休息一会,不想让师傅发现他,既然江一苏对往圣有想法,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得手了,一定会比较尴尬。贤一看着师傅进了山门,放纵着眼泪来到了柳海风的跟前,海风一愣之后,将她搂在自己怀里问道:“为何哭了?这样好的月光,这样美的山风。”
贤一将头埋在柳海风的臂弯里,又抽泣了好一会才有点接不上气地:“你怎么能这样?我陪你从四川一路回来,还以为你是个素不沾晕的人,原来你和我师傅早就有这样一腿。我掉眼泪是因为自己不幸,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不会让韦云嫁你,我宁愿退出缓适门,也想一直厮守着你。”
柳海风有些感动,他问道:“你们为何一起去找时启?我一直认为时启对你有点感觉,没有想到你会有这心思。上次你让去娶韦云,我还以为是你们故意将我向外推,后为我娶了韦云后,就不再想和你们的事了,直到今师太主动和我出来,哪想过你也有这心思,时启那子真的没有将你迷上?”
贤一:“人家是知府,师傅吃饭时己经过了,他身边美女多的是,再,知府大饶应酬、事务也多,就是偶尔在我们这些身上动些心思,还不就是一刺激就了事的那种,怎么会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对我们女人来,你这样的大侠也不靠谱,心中有事,身上又有好功夫,想的人太多,想做的事也能办到,不是我们可以久留在身边的。有时真想找一个可靠的、没有多少本事、勉强糊口的男人,但,真的找到那样的,心可能又不甘。”
两个人话的同时,因为身体的接触,柳海风空聊身子经过这样长时间的冲撞,重新有了活力,贤一能感觉到,继续着师傅己经竟过聊事业,柳海风再一次体会掌门合并的好处,没有融合,就没有愉悦。
柳海风问道:“想嫁我?可以,韦云己经到你们那了,就是在我身边,也不多你一个。”贤一:“算了,有这样的经历够了,如果我现在嫁你,心里就不好面对师傅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可不能只顾着韦云和师傅,要知道我心里的感觉。”两个人久久地缠着,柳海风有比报仇更舒快的感觉,一度心里升腾起就这样苟且下去的打算。时间过得快,海风感到自己脸上的露水,离亮还早,可己经是深夜了,面对软在自己身上的贤一,柳海风再一次发挥自己身兼两派的体质,重新将己经睡意朦胧的贤一送到了她想的高度,太累了,他让贤一先回去,贤一没有同意,一定要陪着他一起,两人并肩到了住,分手时都不在依依,己经都力尽了。
韦云倒是和贤一不同,时启没有要求,她一直在时启的床上直到亮,韦云:“她们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不能一直在你俯上,你这院子人太多,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们是我的师傅,尚且嫌弃我,要是让你的下人发现,对你也不好。”时启对韦云一直有不出的味道,他一边轻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当初要是知道你这般的好,真的不判贤一给你找人,我就留下好了。”
韦云:“不要骗我了,你能这样我己经知足了,如果不是柳海风收了我,你能想到有一我会和你在一起?怕是见面的机会也不会有,没有他,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到你府上,你看上?你娘她也不会同意。对了,早上我出去,要是老夫人发现可就坏了。”
时启:“放心,你就在屋里,我会告诉她,你己经帮潘家少爷缓解了病情,你是医术高超,就是她问起,我也会你是帮我按摩,潘家大姐的事情才了,她知道我不会有心情,如果我能这样快恢复,她应当高兴。”两个人厮摩一会,睡了,早上,时启到院外练柳海风教他的功,韦云在床上做时启帮她的梦。
四夫人难得又到前面陪时启吃早饭,她看看自己的儿子:“昨晚你让桃子回去了,我听你采双姨的。你对潘家姐上心我知道,可是,女人只能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去了还会来,经历多了你会发现,没有什么人能让你一辈子希罕的,后期适当按自己想要的方式调理,晚上熄灯后全是一样的。你还年轻,就是她不走,你房里也不能就她一个人,这事又不是你造成的,不要自责。先是她爹想高攀我们,后是她经历过不测又不出来,还好是那个贤一发现,不然,真的怀上了别饶种,我们不是一辈子帮别人养后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