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夏安彩目光左顾右盼,方伦猜她应该在找东西,方伦急忙拉着赵涵月跑进厨房,将捕、水果刀等管制刀具都藏了起来,至于那些瓷碗、玻璃杯什么的,方伦犹豫片刻,这应该砸不死人吧。
赵涵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方伦,方伦示意她噤声,两人露出个脑袋,趴着门缝看着两饶进展。
不过让两人意外的是,钟维发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两人竟是直接在大厅里拥吻起来。
“孩子,不要看这些。”方伦捂住赵涵月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道。
赵涵月拉开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别胜新婚,夏安彩在这里,两人想亲昵都要克制许多。
方伦脸颊发(rè),心神动(dàng),这妮子,真是越来越(jiāo)媚了。
良久,赵涵月轻微摇了摇头,方伦会意,抬起头面带笑意的望着她。
赵涵月翻脸不认人,抽出方伦四处游移的咸猪手,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方伦无辜的眨了眨眼,跑到她(shēn)后,搂住她的腰,赵涵月眯眼靠在方伦怀里,轻声道:“夏姐什么时候走?我想和你睡。”
“不行,太早了,影响(shēn)体。”方伦低头道。
“你什么呢,睡觉就要做那种事(qg)吗?色狼。”赵涵月道。
方伦也学着她一样翻了翻白眼,悄悄地道:“不知刚刚是谁一脸享受的样子,还我色狼,我看你是色女。”
“你讨厌,不许。”
……
……
厨房与客厅,两对(qg)侣用着自己的方式沟通着,钟维发和夏安彩似乎是达成了共识,来找方伦和赵涵月时,发现两人正亲昵的抱在一起着悄悄话。
钟维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夏安彩,夏安彩沉默着,自己好像确实打扰了人家的正常生活。
夏安彩还是走了,第二白走的,方伦对钟维发还是佩服的,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可能别人无从下手的事(qg),有的人轻描淡写的就能解决掉。
夏安彩心里,也许从来没有怪过钟维发,只是一种不甘,让她傲(jiāo)的选择继续对抗。
总之,他们二饶(ài)恨(qg)仇颇有欢喜冤家的意味,方伦转头看了看赵涵月,这个心思敏涪脆弱多疑的女孩,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至少她很心疼自己,也知道珍惜自己。
她有时候也会自私,但在她心里,自己还是第一位的,不然,她也不会舍弃一切,千里迢迢和自己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这种信任,让方伦心里暖暖的。
他望着赵涵月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厨房一声脆响,女孩见他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脚还不断踢着碗的碎片,不想让他看见。
方伦刮了刮她的鼻子,此时的她,乖巧的如同一只鹌鹑一般,完全没有了昨(ri)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笑着道:“把我昨的吻还给我。”
“流氓。”
赵涵月不理他,自顾自清理着地面的瓷碗碎片,待收拾完之后,才像(ru)燕归巢般投入方伦的怀抱,迅速亲了亲方伦的嘴角。
“老公,我现在感觉好幸福。”
美好的早晨,心(qg)愉悦,方伦嘲笑的望着赵涵月有些红肿的嘴唇,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才发现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