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孤天生和牛魔王二人回转龙宫大殿,那敖柔却已经不在,只有西海龙王敖闰和敖玉龙二人等在原地,孤天生自然明白,示意西海龙王不必多言,径自坐回座位,笑道“我等还没喝个尽兴,且来再喝几杯如何?”
敖闰愣了一下,随即展颜笑道“正有此意,哈哈……来人,换上一桌酒菜来!”说完招呼众人再次入席,孤天生着明显要把这件事情放过,他哪里还能不依?
敖玉龙边喝酒,边拿眼偷偷打量孤天生的胸口,孤天生心中明了,举起酒杯,对着敖玉龙敬道“玉龙兄乃是当今天下少有的豪杰,我向来钦佩,上一次东海之事,在下年少气盛,多有得罪,还望玉龙兄多多包含!”
敖玉龙受宠若惊,心道“这孤天生道不似传闻中那般心胸狭窄,看来传言多不可信!”想着便也举起酒杯道“陛下言重了,小龙也是对陛下仰慕已久,陛下威名冠绝当世,今日一见,此言非虚啊!来来……话不多言,我与陛下满饮此杯!”
“请!”千穿万穿,马匹不穿,孤天生心中自然更是对敖玉龙看重了几分,暗暗称赞敖玉龙识时务,一仰头将杯中酒喝的一滴不剩,这才道“玉龙兄,你我兄弟相称便可,叫陛下岂不见外了?”
敖玉龙何等聪明,知道孤天生有意示好,忙顺杆儿爬道“那玉龙就斗胆了,我再敬孤兄一杯!”
“痛快!”孤天生大笑着将酒喝下,又道“我做天庭帝君的时日也不短了,却没听说玉龙兄有所任职,不知道玉龙兄何处高就?”
敖玉龙闻听此言,摇头苦笑,长叹道“哎……我如今赋闲在家,哪有什么官职在身?不提也罢……”语气中有几分无奈和不甘!
“这是怎么说?按照玉龙兄的一身本事,竟然无官职在身?”孤天生脸上讶然,心中却再明白不过,这敖玉龙当年少年气盛,得罪了玉帝宠臣张天师,那道士想来记仇,在玉帝面前多有诋毁,哪里还容的下他!
敖玉龙也是几杯酒下了肚,被孤天生一问,不由得破口大骂那张天师无耻,孤天生心中暗笑,脸上却一脸愤怒道“玉龙兄,如今天下将乱,各方豪杰蠢蠢欲动,你身为有名的豪杰,难道要终老这西海不成?”
西海龙王一听此言,吓的慌忙道“陛下醉了,怎可胡言乱语?如今天下太平,玉帝治理有方,哪有大乱之说?”
敖玉龙却没听自己父亲一旁啰嗦,看孤天生说的真切,不由得触动了心弦,暗道“我一身本事,自幼苦练而来,难道就荒废终老?也罢!看这孤天生虽然禽兽,但是为了属下一怒灭泾河,算是个明主,我且试他一试!”想着,敖玉龙对孤天生拱手道“孤兄看如今天下之事如何?”
孤天生早有准备,轻笑道“玉龙兄既然问起,我便随便说说,如今天下,佛门在旁,虽然如来涅磐,弥勒当家,不复当年鼎盛,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弥勒野心勃勃,日久是个祸患!但是近期之内,弥勒没有如来的本事,处理佛门内部的事情恐还不及,怕是没有心思扩张!”
“闻仲自来心不死,名曰朝臣,是在乃是一方霸主,早就已经自立门户,手下能征惯战之辈甚多,交友广阔,日后不可不防!然此人名声太盛,正所谓出头之鸟不得久,天下之人都注视于他,怕是没有久战之力!”
“北极天紫薇,虽然野心不小,坐拥混元、北极二天,但是一来地处偏颇,二来兵多却将少,三来有勇无谋,有此三点,不足为惧!”
“玉帝虽然四面楚歌,但是依然战力最强,但是有力无志,让出中天至尊之位是早晚之事!剩下的赵公明之流,不过是跳梁小丑,过眼鸿鸥,推波助澜尚可,自己却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
敖玉龙笑道“那孤兄以为,谁可最终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