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听了又重兴靠在椅子上道:“不对,你小子没有说实话,当初老夫替你婶婶诊脉时可没听见你说的水声。”
吴峥道:“如果就隔空都能听清,那除非是肺痨。一般轻微的炎症又怎么可能这样听清。”
“炎症,什么是炎症?”
“呃……大概就是湿热实热之类的病症吧!样子最直观的就好比伤口化脓。”
“你小子是说人婶婶肺疾是肺在化脓?”
吴峥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只是很轻微,只在局部有一些炎症。”
黄兴听了闭着眼睛,手指很有规律的敲着桌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见老人家在思考吴峥也不好打扰,就这么等着。
片刻后老爷子睁开了眼睛,说道:“你这话说的到是新意,实不想瞒听了你小子刚刚这话老夫行医几十年了,居然还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不过你小子刚刚既然说你婶婶肺中水声隔空听不出来,那老夫就好奇了你小子是怎么听见的?”
怎么听出来的?老子是用看的好不好?看着老头子那戏谑的眼神,不用问吴峥此时也能想到这老头子现在脑子里一定脑补了一幅自己爬在婶婶背上听声音的画面。
“你小子怎么不说话了,老夫好奇的紧呢!如果你能把这个难题给老夫解开,你卖给老夫的那匹马老夫就送你了又如何?”
吴峥道:“这可是小子的独门秘技不可轻传。”
“不可轻传?该不会是有碍观瞻吧!”老头子从桌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笑道。
老不修,眼前这黄老头那幅欠揍的模样哪里还有点老者的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唯老不尊的老不修。
毕竟在这个时代十四五岁就有孩子的事情可不新鲜,于是婶婶比侄儿一般大,甚至比侄儿还小的事情那更是十分普遍,于是这婶婶跟侄儿出现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就不少见了。
只是在这个把道德伦理看得不是一般的重的时代,这样的人一经发现其后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儿,再看看黄老头那一脸戏谑的模样,吴峥就不由觉得这老头很是欠揍。既然你想看小爷的笑话,那就不要怪小爷心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吴峥还真是误会这老爷子,因为在他心里是真的很想知道吴峥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至于吴峥所想的那种画面,只在黄老爷子的脑海里出现一瞬便被他摈弃掉了,因为吴峥的婶婶一看就是一个能吃苦的人,而一个能吃苦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有伤风化的事。
他只想将错就错,逼吴峥说出他的方法,这对于他这个医者来说这个世上无疑就又多了一种替人诊断的方法。
可惜他不知道吴峥现因为这事正在心里想着怎么算计他,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会表现的这么老神在在一幅智珠在握的样子,这让吴峥坑他这个老人的最后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了。
吴峥笑道:“老爷子你真想知道?”
黄老爷子笑道:“老夫不是很想知道,只是担心你不说明白老夫会胡思乱想,万一把想法不小心说出去的话,那样你小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这老不修居然还替我考虑起来了,就你这模样小爷坑起你来那是没一点心理负担啊!
于是吴峥笑道:“老爷子想知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知道了这个方法之后对于老爷子这样的医者来说,世上无疑将从此多了一种给病人诊断的手段。只是这个方法涉及到一种神器,乃我老吴家不传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