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飞儿聪明,为夫还真是什么都骗不过你啊!”吴峥感慨道。
宋飞儿道:“你少来,我问你咱们这去跟人赌钱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吴笑道:“多少把握?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玩色子的话我就不可能会输。”
“你确定?”
“放心吧!最多一个时辰咱们就能让田邦州输的当裤子。”
宋飞儿想不明白自己的相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但是她的心里却是越来越好奇。
二人走进赌坊,赌坊里的味道还是一样的臭,不同的是这臭汗味里如今居然还飘着一些狗屎味,宋飞儿一进来这眉头皱起来后就没松开过,要不是好奇自己相公怎么赢钱,她这会儿肯定掉头就走。
吴峥也受不了这股子怪味,所以一进来便随手把身上的一百两全押了。
摇色子的庄家杨二看见桌上的这一百两交子不由一愣,这桌上大大小小的碎银子跟铜钱虽然不少,但加起来那也没有一百两啊!
抬头一看这金主居然还是个捂着鼻子的小相公,一看就是从来没来过赌场的败家子,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虽然带着兜帽还捂着嘴,但光看那双一剪秋水的眼睛,还有那羊脂般的纤纤玉手,杨二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
于是吴峥便成了杨二眼中某家大户人家二世祖,而宋飞儿便成了吴峥花钱包来陪他游玩的青楼歌伎,这会儿怕是玩疯了想来赌场里找刺激。
杨二微微一笑,吆喝了一声便打开了手里的色盅:“三四五大……大?”
杨二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桌上的那一百两不就是买的大么?这特么的邪了门了,这小子一进来居然就赶上了?
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当吴峥手里的一百两转眼之间变成一千两之后,二人似乎也闻不到了这赌坊里的臭味了。
当初一直想让宋飞儿放下手来好让自己好好看她绝世容颜的杨二,此时宋飞儿手放下来了,但他却没有心情去看了。
这转眼之间就从他手上输掉一千两,今天要是不能翻本那还不叫田邦州给活活打死?
满头大汗的杨二擦了把汗,看着桌上吴峥刚下的一千两,他的按住色盅的手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要知道这种紧张以前可都是发生在那些赌徒身上的,这赌坊里何是让他这个做庄的如此紧张过?
但是由不得他不紧张啊!再输了他可就要赔两千两了,该死的那些赌鬼现在都跟着他下注,现在都把老子当散财童子了。
“你老是把色盅这么捂着算怎么回事?不打算再开了?”吴峥笑问道。
接着便有跟着一起下注的赌徒道:“那怎么行,注都已经下了怎么能不开。快点开小爷今天等着数钱呢!”
杨二拿不定主意,回头看了看一眼身旁的大汉。
这大汉名叫萧十三,是这渝州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混的久了也就有了名声,只要是在这渝州城时混的谁不知道他分尸鬼爪萧十三?
因为武技高强,加上手下又有一股不要命的泼皮,因此龙潭县的捕快都拿他没办法,黑道忌讳他的名声也会卖他几分薄面,于是想在这渝州城里开赌坊的田邦州为了生意兴隆,便花重金将他请来给自己镇场子。